潘氏的話,讓已經(jīng)動了怒的秦可柔安靜下來,商紅綿看到她冷靜了,自己也不好糾纏。
葉可觀起身:“你們研究吧,這些事說來說去,總歸是當(dāng)初的事造了孽,我不想聽。”
“父親,您不在的廳,我們說了也不算啊。”
葉城馬上說了一句,語氣有些委屈。
他似乎是在抱怨父親的不在場,讓他們的聲音顯得微不足道。
他也明白,父親不想聽到他們把事情牽扯到顧軟詞身上。
葉可觀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痛心。
這些都是自己的兒女,而顧軟詞,是他最對不起的人。
讓他眼看著這些兒女一個接著一個被顧軟詞算計,他不忍心,讓他留在這里聽這些兒女要怎么反擊顧軟詞,甚至出謀劃策,他也做不到。
“葉城,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難道為父平時對你們的教導(dǎo),都拋諸腦后了么?”
他無力地說了一句,語氣也有些無奈。
葉城聞言,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夜風(fēng)聲,似乎在訴說著這個家族的不寧。
葉可觀環(huán)視了一周,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想什么,如今兩邊都是我的孩子,你們想要讓我怎么樣?是,軟詞不肯跟我相認(rèn),可是這些事都是為什么造成的?若不是當(dāng)年你們一心為了蘭欣,逼走了和笙,和笙會死在外面,會讓軟詞這樣恨我們?nèi)~家么?”
他說完之后,眾人都沒有回答。
葉可觀看到他們都無話可說,又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們都心疼自己的兒女,我也心疼我的孫兒,所以不想聽你們怎么商量,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你們還想讓我怎么樣?”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倒下。
或許是撐著這個家族,又或許是為了幫顧軟詞實現(xiàn),他白發(fā)人送走黑發(fā)人的執(zhí)念。
他沒有再說話,有些孤獨地走了出去。
葉城本來還想阻止,結(jié)果被葉池攔住了。
“大哥,讓父親靜一靜吧。”
眾人再次沉默,就連剛剛氣勢洶洶的秦可柔都不說話了。
最終,還是潘氏開口:“好了,都別站著了,坐下吧。我們?nèi)~家,從來都不是靠爭吵解決問題的。”
眾人聞言,紛紛落座,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