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瞿母抓到了!
出了蕓德拍賣公司,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董學斌開車別克一路向北,摸出手機給瞿蕓萱打了一個電話,“喂,萱姨。”
手機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縷疲倦的困意,“……嗯。”
董學斌把車速一降,“這么早就睡覺了?是不是這些天累著了?”
打了個哈欠,瞿蕓萱說了聲等一下,然后董學斌就聽到拖鞋落地的聲音,“昨天姨早上五點鐘起的,今天又跑了一天預展那邊,后天就正式開拍了,要忙的事兒太多,嗯,小斌,你什么時候回來?知道你工作忙,回不來也沒事,這邊有我盯著呢,出不了什么問題,有事你忙你的。”
董學斌嗯了一聲,“你跟家呢?”
“是啊。”
“和平街北口?”
“嗯,怎么了?”
“沒事,隨便問問,那個啥,我先掛了啊。”給個驚喜嘛,自然不能告訴萱姨了。
董學斌的車技現在越來越好,不過大晚上的也不能掉以輕心,就專心開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別克商務終于進了和平街北口路東的小區,停在了自家樓底下。把手剎一拉,董學斌準備直接殺到萱姨床上嚇她一跳,晚上自然也要住她家,但這些野山參放在車里他可不放心,就抱著幾盒上了樓,用鑰匙開了自己家的門。他臨去延臺的時候并沒有退租,反而還多交了幾個月房租,為的就是回京的時候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兩個月沒回來了,家里卻意外的非常整潔,桌子上一點浮土都沒有。
電視,冰箱,窗臺,同樣一點塵土也找不到。
聞著房間里還飄著的空氣清新劑的淡淡味道,董學斌一陣默然,他家鑰匙除了自己和老媽只有瞿蕓萱有,肯定是萱姨知道自己可能會回來,所以忙里偷閑收拾出來的,唉,娶老婆就得娶瞿蕓萱這樣賢惠的人啊,什么事人家都給你操心好了,自己一點也不用費心。感慨了一會兒,董學斌放下手里的野山參又下樓抱了兩趟,總算把盒子全拿上來了。
看看表,董學斌隨手抓起一盒十年份的精品野山參,準備給萱姨看一看,又摸出了瞿家的門鑰匙,這才關上燈,推門出了屋,小心翼翼地轉身將一把鑰匙chajin了瞿家的防盜門里,用最輕的幅度擰開,再繼續開了內里的木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幾乎沒有發出什么聲響。
屋里黑乎乎的,萱姨身上熟悉的味道鉆入了鼻尖。
董學斌大口吸了吸,不過眼睛還沒適應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憑著感覺摸著墻,把野山參放在門廳后走了六步,來到了萱姨臥室門前站住腳步。側耳趴在門上一聽,里面有均勻的呼吸聲,瞿蕓萱似乎還在睡覺。董學斌無聲地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擰開門。臥室里拉著厚厚的簾子,比外屋還黑,董學斌借著客廳里的一點月光勉強看清了床上穿著真絲吊帶睡衣的瞿蕓萱,那白花花的豐滿身段,那誘惑成熟的睡姿,無一不撩撥著董學斌脆弱的心臟。
把門關上,董學斌已是迫不及待了。
兩個月的思念涌上心頭,董學斌噌地一下就撲上了床,一把抱住瞿蕓萱,在她身上亂捏油,“小萱萱……”
“嗯?”瞿蕓萱嘴里下意識地嗯哼了一聲,好像還沒醒。
董學斌把手塞進她的睡衣里,“呵呵,沒想到我會來吧?想我了不?”
瞿蕓萱終于睜開了眼,迷茫地看看董學斌,然后就愣了一下,“小斌!”
董學斌腆著臉道:“來,讓我好好折騰折騰你,快。”
董學斌的眼睛此刻也適應了黑暗,不知為啥,瞿蕓萱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羞憤很尷尬,她哎呦了一嗓子,“你怎么來了啊!”
董學斌厚著臉皮道:“折騰你來了呀,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