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蕓萱不自然地扭扭身子,手微微一放,下到桌子底下將小斌頂在她兩腿間的腳用力按住,“誰也別勸我了,公司什么的我不想了還不成?其實我當(dāng)初也沒說必須要跟人合伙開公司,只是個強烈的希望,既然現(xiàn)在這樣了,呵,我想開也開不成了啊,入股的錢都沒有,誰愿意跟我合伙?”
董學(xué)斌腳腕子被萱姨捏住了,但腳趾頭還能動,就上上下下在她緊身褲上撓著。
瞿母顯然不知道他倆在桌子底下的勾當(dāng),一聽,嘴角就笑開了,“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趕緊找對象,趕緊讓媽抱孫子!”
瞿蕓萱呼吸有些亂,垂著眼皮道:“先把……工作的事弄好再說,不用小斌幫忙,我自己找吧。”
瞿母撇撇嘴,“還是公家的地方踏實,你自已找能去哪兒?私企?外企?”
“您就別管了。”瞿蕓萱緊緊并攏著雙腿,在底下推著董學(xué)斌的腳,“這事兒我自己辦。”
“咦,你臉怎么紅了?”瞿母皺皺眉:“發(fā)燒了?過來我看看。”
“……沒事,吃得有點熱了。”
董學(xué)斌就不敢再胡鬧了,趕快把腳從她倆腿中間抽回來,穿上鞋子,然后一邊扒拉著最后一口飯一邊回味著那軟乎乎的味道,緊身褲不錯嘛,軟軟綿綿彈力十足,碰上去的感覺好像是直接碰到了萱姨的小肉兒,沒有什么隔閡感。
吃過飯,瞿蕓萱道:“媽,你早點回去吧,碗我刷。”
瞿母一嗯,“那工作上的事兒你自己抓緊,小斌,阿姨走了,有空去阿姨家坐坐。”
“行,那您慢點。”
董學(xué)斌和瞿蕓萱走到門廳那里打開門,送著瞿母到了樓道,等她一下樓,瞿蕓萱就快速關(guān)上門,兇巴巴地給了董學(xué)斌手臂幾巴掌,“小色胚!就會沒大沒小!就會跟姨動手動腳!我母親在那兒你還敢弄我!你……我看你是真找揍了!”啪啪啪,“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弄你?
董學(xué)斌“弄”這個字眼激起了,“萱萱,現(xiàn)在弄你行不?”
“說什么呢!”瞿蕓萱條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沒羞沒臊!今天不行!”
董學(xué)斌哪兒答應(yīng)呀,向前一步就把萱姨的兩只手都按到了門上。
瞿蕓萱背靠著門,也沒有退路了,頓時氣得跟什么似的,“你個小混蛋!別鬧!姨還沒刷碗……哎呦!別摸那兒啊……不行不行……現(xiàn)在天還亮著呢,等天黑了,至少得等天黑了……啊……白天不行……別脫別脫……你……你別……哎喲喂,你想氣死姨是不是……你……去屋里做,去屋里……跟這兒外面人能聽見!”
董學(xué)斌把嘴從她脖子上拿下來,眨眨眼,攔腰橫身抱起了她。
瞿蕓萱不得已地勾住他的脖子,滿面紅暈地瞪著他,“昨天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你,姨早知道你做過姨一次后就會沒完沒了了!我……我怎么攤上你這么個臭東西!死鬼!小流氓!小混球!小白眼狼!”
董學(xué)斌抱著她快步進了小屋,將她往床上一扔,“汗,我有那么壞嗎?”
“你說呢?”瞿蕓萱把被扒到膝蓋的緊身褲快速往上提了提,“除了欺負姨你還會干啥?你就是個小壞蛋!壞的都流油了!”雖然是在罵董學(xué)斌,但這話從萱姨這個溫柔到骨子里的女人嘴里說出來,那蕩漾的風(fēng)情跟夸他沒什么兩樣,可愛的很。
“那我就壞了!”董學(xué)斌三下兩下地脫掉衣服撲上了床,“你怎么著!”
瞿蕓萱氣呼呼地瞪瞪他,沉吟了幾秒鐘后,還是不情不愿地慢慢抓住毛衣下擺往上褪,“把燈關(guān)了,把窗簾掛上。”等她脫得差不多了,瞿蕓萱趴在床上一欠身,扯著胳膊拉開床頭柜最底下的柜門,從里面取出一盒東西來,嗖地一下丟給董學(xué)斌,也沒看他的眼睛,“戴上這個。”
董學(xué)斌迷茫地抓過滿是英文的小長盒,“這是啥?”
瞿蕓萱臉蛋紅了紅,“……姨也不知道。”
“暈,不知道你給我?什么玩意兒啊就讓我戴?”董學(xué)斌翻開盒子反面一看,呃,這才恍然大悟,是傳說中的避孕套啊,“汗,你白天去成人保健店買的?”
瞿蕓萱可能是想起了什么,羞憤地一打他,“還說呢!就因為你個小壞蛋!姨今天丟人丟大發(fā)了!你是沒看見那店員看姨的眼神!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