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蕓萱上面的肉色棉秋衣已經(jīng)被禍害爛了,不但被推到了咯吱窩的位置,秋衣上也稀稀拉拉地全是褶皺,好像剛團到一起被人碾過一般。她的秋褲稍微好一點,只是臀部上的那塊棉料子也皺皺巴巴極了,跟剛從洗衣機里出來似的。
此刻,背后壓著棉被的董學斌撐著手臂支在萱姨上方,腦門有些見汗,“萱姨,成不?”
“成什么成啊!”瞿蕓萱臉上脖子上全是那種淺淺的酡紅,她倆手都捂在下面,瞪著眼睛羞憤道:“上面讓你那個了,怎么又要更過分的?你想把姨給氣死是不是?不成!那個絕對不成!”
董學斌心知這個成與不成的話題又得陷入一個辯論賽,他干脆不廢話了,伸手去拽萱姨的秋褲。
“信不信姨咬死你?”
“……咳咳,不信。”
“你……你別,哎呦,你怎么……等等!別!等等等等!”
“呃,等多久?”
“等姨考慮好咱們倆的事情再說,現(xiàn)在不能做那個事兒呢!”
“那你現(xiàn)在考慮,考慮好告訴我。”
“過些天再說,現(xiàn)在怎么……唉喲,說了別!你急什么呀!褲子快扯壞了……你……哎呀……要不……要不然姨給你看看那兒,但不能上手,這是底線,行不行?”瞿蕓萱妥協(xié)了一小下。
見到萱姨有半推半就的意思了,董學斌哪里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倆都這樣了,你說看和做還能有多大區(qū)別?”其實董學斌也不認為萱姨能答應自己,畢竟倆人還不是戀人,連關系都沒確定,董學斌只是想盡全力試一試而已。
“當然有區(qū)別了,區(qū)別太大了,你別……先等等……那……唉喲……那……大不了讓你碰碰,但不能做,行了嗎?你……你怎么還扯姨褲子呀……別鬧別鬧……”倆人跟棉被里頭鬧騰了一會兒后,瞿蕓萱實在沒轍了,一打他的大臂,“真服了你了!松開!姨自己脫!自己脫還不行嗎?”
一看有門,董學斌這個心跳啊,心癢難耐地松開手。
瞿蕓萱就瞪瞪他,一咂嘴,不情不愿地把秋褲往下褪,動作極慢,花了一分鐘才是脫掉。
董學斌干巴巴道:“現(xiàn)在行了不?”
“讓姨再想想。”瞿蕓萱呼了一口氣,拿雙手輕拍了拍臉蛋,又吐一口氣,“……真要做?”
“嗯!”
“可……那……”
“又咋了?”
瞅瞅他,瞿蕓萱錘著腦門把身子放松了下來,“……沒什么,那你……那你……”
這是同意了?董學斌又驚又喜,呼地一下就壓了上去。
“別別……還是別了,再等姨想一下,你先別,讓姨想想。”瞿蕓萱身子一蜷,又把該捂住的地方都捂住了。
“我暈,你想急死我呀?”
瞿蕓萱沒言聲,啪啪拍著臉蛋冷靜了冷靜,看看他,又瞅瞅臥室門,萱姨捂著xiong口從床上坐起來,推開騎在她身上的董學斌,道:“你一邊去,我先聽聽我媽睡著了沒有。”翻身下了床,瞿蕓萱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附耳上去聽聽,好幾分鐘后,才隱約聽到有打呼嚕的聲響,她就一回頭,又鉆回了被窩。
“好了不?”董學斌急啊。
瞿蕓萱無語地上下搓了搓臉蛋,“真要做?怎么成這樣了,姨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呢就……小斌,要不明天再做行不……給姨一點準備的時間,而且我母親還在外屋,聲音太大的話她會聽見的,乖,聽話,明天,明天姨肯定讓你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