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是不是我給你發的那段視頻,讓你多想了?”
常以念氣息很虛弱:“沒有多想吧,我都親眼看見了。”
“你看見了什么?”
常以念把自己去大理從準備的驚喜到演變成一場驚嚇的過程跟她說了。
丁昕雪感同身受:“站在你的角度確實會難過,但你當時應該沖上去質問啊,為什么要逃跑?”
“可能我比較懦弱吧,我不敢那么快接受事實。”
“太子爺有沒有解釋?”
“他說是誤會,我不相信。”
“那如果真是誤會,你們因此生嫌隙散了,那豈不是趁了一些人的心?”丁昕雪抓住常以念的手,苦口婆心:“念念,你太單純了,你都不知道有些心機婊為了上位不惜渾身解數,手段層出不窮。”
“你說林詩畫?”
“看著不像吧,那你說她為什么要這個時候冒出來。”
常以念睫毛顫了顫,眉頭擰著盡顯糾結。
丁昕雪握緊她的手:“有時候,如果連眼睛也不敢相信,那就屏蔽一切,跟隨自己的內心,用心去感受。”
丁昕雪走了之后,常以念待在房間里靜靜思考了很久。
她目光望向墻上的掛歷,看著上面的日期。
這么快又到了。
她拿出手機看票。
買好票后,翻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不一會許韻推門進來。
“你收拾行李做什么?”許韻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你這是要搬到璽園去住?對嘛,你這幾天跟序禮鬧別扭讓我提心吊膽的,在我看來都是些小事,人能過來找你解釋,說明還是在乎你的,你見好就收,別鬧得太過分。”
常以念定定地看著許韻:“我回溪鎮。”
“你回溪鎮做什么?”
常以念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是一點也不記得。”
許韻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我怎么會忘,你爸的祭日快到了,你是該回去看他一眼。”
常以念望著她,平靜地問:“這么多年,你有去看過他一眼嗎?”
許韻目光回避:“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