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禮走沒多久,肉肉也醒了,怕它壓到掛吊瓶的手常以念輕輕按住。
它圓圓的兩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別難過了,我以后會經常去看你的好不好?”
聽到她說的話,肉肉眼里適才有了點亮光。
不一會,江序禮提著混沌和幾瓶飲料回來。
怕她餓極了,他不敢走遠,就在附近買了點。
他打開一次性餐盒蓋子,剛出鍋的混沌,上面冒著騰騰熱氣。
“有點燙,我幫你弄涼點。”
他在旁邊桌子上順了本書,對著混沌扇著涼風,神情專注。
常以念看著他這般細心體貼的舉止心中動容。
他冷貴帥氣,是出生即巔峰的上帝寵兒,此時此刻,卻因為怕她燙著而在給混沌扇風。
常以念依稀記得
40一直都是他
掛著吊瓶的肉肉一個激靈,因為主人突然嚴肅狠厲起來,它因病迷糊以為主人要弄死自己,一臉委屈的表情。
常以念安慰似的摸了摸它,“沒事沒事,不是說你。”
常以念看著江序禮一本正經的樣子,抿了抿唇。
他這樣子,由內而外散發出強大而駭人的氣場,很不好惹,也難怪劉擎會怕他。
江序禮眉頭依然擰著:“誰欺負你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
知道他的態度,她心里也有了底氣。
他半信半疑:“真沒事?”
“嗯。”
不一會,醫生走了進來,肉肉吊瓶掛完了,開了點藥叮囑回去按時吃。
回去這一路,肉肉也是焉了吧唧的。
到了璽園,常以念看了眼手表,快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