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禮深吸了口氣。
常以念見他被氣得不清,眨了眨眼:“那個,是小姨嗎?
她喝醉了?”
“嗯。”
“那去接她呀,萬一被人欺負了怎么辦?”
“恐怕她想要接她的另有其人。”更何況像她這種狡猾的女人,一般只會是她欺負別人,別人是欺負不到她頭上的。
“是我哥?”常以念從自己聽到的信息中判斷:“小姨看上我哥了?”
江序禮嘴角抽了抽,默認了,他越想越憤然,咬了咬牙。
“這事絕無可能。”
蘇言澈不能當他的姨夫!這輩分亂套了!
常以念支吾了聲:“那個,你也比我大五歲來著,所以,你也是老牛吃嫩草嗎?”
江序禮:“……”
蘇言澈今日本是白班,因臨時加的一場手術,拖到九點半才下班。
他脫掉身上的無菌手術服,換上常衣,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放在柜子里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眼,整個人瞬間精神起來,即刻進入一種備戰狀態。
他清了清嗓音:“喂,小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咦,電話打到你這了?就你了,我喝醉了,過來接我!”
“我?”蘇言澈略微慌亂:“要不我幫您叫阿序。”
“怎么?叫你來接我,還委屈你了?”
“不是,您把地址發我,我現在就過去。”
61一次主動換來一生自閉
蘇言澈收到酒吧地址,馬不停蹄開車前往。
花嵐嵐趴在吧臺上,醉醺醺的,女人打扮性感身材傲人,面容美艷,無疑是酒吧里一道亮眼的風景。
一個男人拿著一杯酒走了過來:“美女,一起喝一杯?”
花嵐嵐掀了掀長睫掃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換個方向繼續趴著。
“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睡覺啊?”男人壞笑著扯了扯唇,手不安分地搭上女人的后背。
花嵐嵐濃密睫毛下的眸迸發出凌厲的光,正想發作,忽而,那男人不安分的手被人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