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場被抓包而感到心虛,低了低頭:“我沒看清是你打的,以為是騷擾電話。”
“所以,你給我的備注是騷擾電話?”
常以念咬了咬唇,怎么越描越黑呀。
她尷尬地笑了笑,腦子一轉,拿出手機給他看備注。
她的備注是“序禮哥哥”,可這并不足以解釋得通方才掛電話一事。
男人挑著的眉松了一點,只有一點。
常以念收回手機:“序禮哥哥,你怎么在這啊?”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了快一個星期了。
他拿著手機的手滑入褲兜里:“我來我家集團旗下的商場看看,有意見?”
常以念訝異:“隆正商場是你家的?”
他微微頷首,不值一提的桀驁勁兒。
所以,他是因為正好看見她?
可為什么要打電話呀,這人是故意坑她嗎?
常以念敢怒不敢言,不僅如此,她還得識相地拍馬屁:“序禮哥哥,你家好有錢啊,我要有你這么好命,要能投個好胎該多好啊。”
他扯了扯唇:“那你可要抱緊爺的大腿,爺保你一世長榮。”
說這句話時,他注視著她的眼睛,目光灼熱,神情認真,常以念有那么一瞬間差點當真了。
心弦悄悄蕩漾了下。
很快,她下意識躲開他的視線,目光落在江序禮腳邊的法斗狗上,蹲下來:“它好酷啊,叫什么名字啊?”
江序禮垂眸看她:“肉肉,它被慣壞了,不喜歡別人碰它,不然會咬人。”
提醒的話剛說完,他發現常以念的手已經摸上了自家的狗子。
肉肉非但沒有要發脾氣的征兆,還湊在常以念腿邊蹭了幾下。
若是以往有人敢碰它,別說是陌生人,即使是他經常見面的朋友,也沒有幾個能接近它,一旦靠近就齜起牙,兇巴巴地哼幾聲。
“它不像你說的那樣啊,它可乖了。”
常以念揉著肉肉的下頜,肉肉吐著舌頭的樣子讓江序禮忍不住罵一聲“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