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回被逼著相親后,常以念見安安姥姥都是能躲就躲。
她暗叫不好,面上依舊保持禮貌的微笑:“安安姥姥,這個點還沒上課呢,您怎么來了?”
“我買了點水果順路給你捎過來。”
又是硬塞,這次常以念堅決不能收,努力推拒:“不用的,真不用。”
“哎呀bel老師,以后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今天我兒子剛好有空,咱也別等了,直接去我家見吧。保準你會看上他。”
安安姥姥一把抓住常以念的手,作勢要將人往外拉,蘇言澈伸手格在安安姥姥面前:“阿姨,不好意思,她不能跟你走。”
安安姥姥瞪了他一眼:“你又是誰啊?”
常以念抿了抿唇:“他是我哥哥。”
“又是哥哥,上回也是哥哥。”安安姥姥半信半疑:“bel老師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丁昕雪看了半天戲終于開口說了句有用的:“安安姥姥,我可以作證,這確實是她哥哥。”
“哦這樣,那哥哥也一塊去吧,正好替妹妹把關一下,我把我外甥女也叫過來,說不定雙喜臨門呢。”
安安姥姥越想越激動。
常以念忍不住想到上回江序禮被逼著相親的畫面,是如此的相似。
“不好意思,我妹妹沒有任何要相親的打算,請您以后不要栽因為這件事找她了。”蘇言澈一本正經(jīng),話落,抓住常以念的手,拉著人往外走。
安安姥姥計劃落空,覺得掃興極了。
手里拎著水果,瞪著蘇言澈的背影。
怎么哪回都會半路個程咬金出來!
小冉望著蘇言澈和常以念離開的背影,瞥了眼
熊貓意有所指:“bel老師身邊這么多極品帥哥,誰敢追啊?”
熊貓老師一個打顫:“我是不敢咯。”
丁昕雪微笑著送他一刀:“你是不配。”
熊貓捂xiong,扎心了。
咖啡廳。
坐下后,常以念恍然發(fā)現(xiàn),與上次許韻過來找她時坐的位置一模一樣。
那時候,她信誓旦旦地與之表示,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這才過去幾天卻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