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
在這件事情上,她一點也不好忽悠。
江序禮嘆了口氣。
不一會,他電話響了,是工作上的。
他也沒松開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捏著她的手指玩。
一個電話剛掛了沒多久,又來了一通。
常以念坐在他腿上,靜靜地聽他和人聊天。
深刻意識到他換了工作后的性質變化。
他真的挺忙的。
待他掛了電話,她欲站起來:“要不我先回去吧?肉肉在家里等我。”
“我待會要出去參加個局,順便送你回去。”
“嗯,你少喝點。”她想了想,又補充了句:“一定要保持意識。”
“怎么,怕我喝醉了亂來?”
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把臉埋進她的頸窩:“我就算喝醉了,也只認你。”
江序禮用實際行動驗證了自己的話。
凌晨零點,常以念感覺枕邊空空的,始終睡得不踏實,聽到樓下動靜,知道是他回來了。
他醉醺醺地推門進來,呼了一口混濁的酒氣,開始解領帶和身上的西裝。
常以念從床上下來,還沒走近就聞到那濃郁的酒氣,皺眉:“你喝了多少?”
“忘了,都是些倚老賣老的老油條,爺把他們一個個喝趴了。”
常以念不由擰起眉毛,幫他解襯衫紐扣。
他握住她的手:“這么著急?”
“你快點換衣服睡覺吧。”
“是不是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