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彎了彎,怡然自得的。
下了車,江序禮站在路邊點了根煙緩緩。
常以念看他臉色依舊有些白,心生內疚:“對不起,我要知道你暈車就不帶你坐公交車了。”
“沒事。”江序禮想到下車那一幕,整條胳膊仿佛還殘流她身上的氣息,扯了扯唇:“也不是一無所獲。”
常以念一時沒聽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你坐轎車會暈嗎?”
“不。”
“開飛機會暈嗎?”
“我們做過轉圈訓練。”
哦,那為啥坐公交車還暈啊,果然少爺就是少爺。
早知道最后還是打車去學校,常以念就不起那么早折騰。
換成出租車后,江序禮暈車的癥狀雖沒有加重,但之前那股不舒服的勁兒并未完全消退,臉色看著依舊不好。
到了二食堂,常以念占了座讓江序禮坐著等她,她獨自去打飯。
她站在打飯窗口前長長的隊伍后等待,她在想要不要聯系在讀研究生的劉盈盈,想到反正晚上唱歌還是要見的,就算了。
她不由往江序禮的方向看了眼。
他旁邊站了個女生,手上拿著手機,低頭在跟他說什么。
常以念猜想是要聯系方式,男人面無表情,一副高傲疏離的姿態,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女生一臉失望地走了。
常以念注意到,周圍幾桌女生都在看江序禮。
這個家伙,無論到哪兒都這么招人。
常以念買了一份米線一份炒粉,幾個肉夾饃和包子豆漿,全是她上學時愛吃的。
她端著滿滿的餐盤往回走。
忽然有人叫住了她:“以念?”
常以念定睛看去。
是法律系的才子張文鶴學長,他如今在a大讀研二。
男人風度翩翩,一股律政氣息。
常以念莞爾一笑:“學長,好巧。”
“我聽說你去了京城,現在是打算回來發展了嗎?”張文鶴眼中蘊藏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