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總是不經意被男人這雙性感的唇所帶走。
他唇形生得極好,唇角是往上翹的形狀,輕輕一勾,勾人心魄。
她腦子里不禁浮現出昨天的吻。
江序禮一直盯著她,看見她雙頰漸漸染上兩抹嬌羞,出聲:“想什么呢?”
常以念連忙收起棉簽和碘伏。
她翻出一個創可貼,粗魯地粘了上去:“沒什么。”
她這慌亂的樣子就像做賊心虛一樣。
“好了,我先走了。”
她欲起身,江序禮抓住她的手:“再陪我待會兒。”
“我不要……”
“我昨晚一晚上沒睡,知道你今天早上有課就去隆正樓下等,就想看你一眼。”
常以念啞然,原來她看到的那輛蘭博基尼真的是他的。
他這副深情即卑微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冷貴驕傲的江序禮。
他真的就那么喜歡她嗎?
常以念很快收住自己的想法,她想到林詩畫。
他可是有白月光的人,對她應該也是一時興起,不會長久的。
她毅然撇開他的手:“那你就好好休息。”
“你不在,我休息不好。”
應該說,她突然離開,他感覺生活軌跡都變了。
屋子里變得空落落的,無論是他還是肉肉,都是一籌莫展的,大多時候,他和狗呆呆坐著,相對無言。
渾身提不起勁來,就連出去遛狗也覺得無趣,肉肉也沒心思跟伙伴玩,整天蹲在玄關,電梯前等,望眼欲穿的。
常以念才不會被他這種故作深情的鬼話給騙了:“那我以前不住這的時候,你也休息不好嗎?”
江序禮低低笑了聲。
可不是,從三年前開始就魂牽夢縈了。
可她又怎會懂那種感覺。
他忽然問:“孫宵還你錢了吧?”
常以念訝異地看著他,她也才剛收到錢沒多久,難道是因為他從中推動了?
“是你催促了?”
“嗯。”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住在蘇家,現在拿到錢了,會搬出去吧?房子我可以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