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許她話中某部分意思,接著反問:“不喜歡你單獨約你吃飯?”
常以念反問:“我也在跟你單獨吃飯啊,難道你也喜歡我?”
江序禮怔了一下。
常以念立馬反應過來剛剛那話很不對勁,而且,他表情怎么怪怪的?不應該反駁一下?
她繼續說:“就算是張文鶴學長對我有意思,你怎么就知道我們不適合呢,文鶴學長人品端正,勤奮好學,是法學系赫赫有名的才子,我們學校好多女孩子喜歡他的。”
他不耐煩,盯著她:“跟老子比差遠了。”
男人這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啊。
為何要跟他比較呢,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又生得盛世容顏,這世上能有幾人有他這樣的好命?
常以念不想跟他爭辯,繼續郁悶地吃著米線,腮幫子氣鼓鼓的跟個河豚似的。
江序禮瞥了她一眼,哼了聲試圖刷存在感。
人家沒搭理,他按了按太陽穴,悶哼了聲:“頭疼。”
她適才抬眸看他一眼:“還是不舒服?”
“嗯。”他皺著眉,看似很難受的樣子。
“喝點豆漿暖暖,吃飽了會舒服點的。”她無奈道,主動拿起豆漿遞給他。
他抬了抬眼,嘴角扯了扯,伸手接住豆漿:“行。”
教職工樓下,孫教授收到常以念的信息,踩著家里的拖鞋急匆匆地下樓。
常以念小跑過去抱了抱孫教授,在校四年,她沒少得到這位恩師的關懷和照顧,決意回校時,她第一個想的就是見孫教授
“我們學院的第一名終于回來了。”孫教授拍了拍她,目光掃了眼不遠處的江序禮:“來都來了,還帶家屬啊。”
江序禮微微頷首,心情貌似不錯。
常
以念領著江序禮在校園里這一路走來,每個看向他們的目光無不像孫教授一樣,她幾乎麻木了,懶得開口解釋。
哥哥也是家屬,沒說錯。
孫教授拉起愛生的手:“來,上去陪我喝杯茶。”
“好。”常以念看向江序禮:“序禮哥哥,你在下面等我一會好嗎?”
“等什么,一塊上去。”孫教授揮了揮手,看見江序禮滿眼歡喜,帥哥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常以念看著江序禮,如果他跟上去,會不會怪怪的,所以他要跟上來嗎?
“不了,你們聊吧,我四處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