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念先前只是聽江序禮口頭描述肉肉不喜歡親近人,如今親眼看到監控才知曉是這般情形。
她抓住肉肉兩邊腋下抱進自己懷里,心疼地撫摸它:“你要乖啊,不乖不好好吃飯,是真的會生病的。”
肉肉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心安理得地躺在她懷里。
江序禮看著眼前這副和諧安樂的畫面,心里頭沒來由發酸,嘴角抽了抽。
死狗,比他都會裝可憐。
常以念看向他,始終擔心:“要不帶它去檢查一下吧?萬一真的哪里不舒服呢?”
常以念想到肉肉曾經的遭遇,流浪街頭被人毆打,如今待人偏激生人勿近,說不定早就落下病根隨時復發也不無可能。
“我去換身衣服。”
江序禮換了身牌子的大衣,內搭一件高領毛衣,依舊是簡單的首飾裝飾,帥氣逼人的。
常以念抱著肉肉出門,抱著肉肉坐車,一路都是抱著。
江序禮這一路后槽牙也磨碎了。
到了寵物醫院,繁冗的一套檢查流程,起初肉肉不肯配合,需要江序禮和常以念在旁邊安撫,很快檢查出結果,肉肉也患了流感,醫生說可能是憂郁成疾導致的,安排了病床,也掛上了吊瓶。
掛著吊瓶的肉肉不知不覺睡著了。
常以念和江序禮坐在床邊等,常以念悄然打了個哈欠,她這人一緊張,不是低血糖或者貧血就是犯困。
不知不覺,她也睡著了過去,醒來時,她發現自己靠在江序禮的肩頭,就那么自然而然的。
熟悉的誘人氣息侵入她的毛孔,充滿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明明已經睜開了眼睛,可她就是覺得這個肩頭很有安全感,不想起來。
耳邊傳來滾燙的氣息:“占便宜不夠是吧。”
他抵在她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語氣調侃。
常以念耳邊肌膚一陣酥麻。
臉蛋瞬間紅得似猴屁股似的,從他肩頭起來,沒說話。
他問:“餓不餓?”
現在是晚上七點多,常以念摸摸肚子,真感覺餓了,點了點頭。
“想吃什么?我出去買。”
“混沌。”
他起身出去。
江序禮走沒多久,肉肉也醒了,怕它壓到掛吊瓶的手常以念輕輕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