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jīng)理自始至終都沒有放下他高傲的頭顱,說完插著褲兜神氣地走了。
丁昕雪氣急敗壞:“不是!他拽什么啊!”
小冉分析道:“我感覺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是不是有人看上了咱們這個店面,所以他故意刁蠻我們想把我們趕走?”
熊貓贊同:“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丁昕雪眉心緊縮,看向常以念:“念念,你快打電話給太子爺問問是怎么回事啊?”
“好。”
常以念神情嚴(yán)肅,趕緊打了個電話,然而那頭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他這個時候在倫敦,而這個點他那邊是凌晨啊。
她握著手機:“你們別著急,我想想辦法。”
“好,都想想辦法。”
不一會,常以念就要進去上課了。
丁昕雪趁機翻看合同,合同里寫了三年內(nèi)不得隨意漲租,可現(xiàn)在剛好過了三年了。
不一會,小冉從外面打聽回來:“我都問過周邊的商鋪了,就咱們這漲了,鄭經(jīng)理是故意趕走我們。”
丁昕雪百思不得其解:“不合理啊,他肯定受什么人指使了,不然怎么能這么肆無忌憚。”
“我剛剛聽鄭經(jīng)理跟一個男的說話,鄭經(jīng)理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還說什么保證讓我們好看,那個男的好像叫什么……劉公子!”
常以念從教室出來時,正好聽到這個。
劉擎?
如果是他出手的話,那這件事只有江序禮才能處理了。
她擰了擰眉,又給江序禮打了個電話,又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在倫敦距離實在太遠(yuǎn)了,不能指望他,可她又能找誰呢。
看著丁昕雪焦急的樣子,如果這事今晚處理不了,她估計一晚上睡不著覺了。
常以念深吸了口氣,忽然想到一個人。
第二天早上。
常以念醒來看到江序禮發(fā)的微信:[寶貝,你看到信息時我已經(jīng)登機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說。]
她深吸了口氣,不由吐槽了句:“等你回來店都沒了。”
好在她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本來下午才有課的常以念,一大早就要來店里幫丁昕雪處理續(xù)租事宜。
九點鐘商場開門,小冉和熊貓也早早來店里一起商討。
小冉說:“像他們這種臨時通知的,我們就算拖著不搬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么樣,若他們敢強行行動,我們就告他們,賠我們的誤工費和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