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念原本有很多很多話要問他,現在顧慮到他那邊的時差,怕說出來影響他休息。
她轉而問:“肉肉呢?”
男人無奈嘆了口氣:“沒良心的,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條狗值得惦記。”
可那是一條病狗啊。
她解釋了句:“我怕它又咬人。”
“它放我媽那了,我媽那暴脾氣分分鐘治住它。”
呃,哪有人這樣說自己媽媽啊?
“阿姨,脾氣很暴躁嗎?”
“你放心,她分人,對你暴躁不起來。”
“你怎么知道,阿姨又沒見過我。”
“那我帶你見見我媽?”
男人壞壞的語氣,常以念明白他的意思,嬌嗔:“不要。”
他低低笑了兩聲。
聽著他的笑聲,常以念內心平復下來,她看了看窗外的夜空:“你那邊很晚了,好好休息。”
“好,記得想我。”
“嗯。”
常以念掛了電話。
后知后覺,她剛剛說了什么?
嗯?就是會想他的意思。
他肯定會這么想。
果不其然,江序禮又打來電話,常以念不用猜也知道他要問什么,直接掛了,把通紅的臉埋進枕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