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以念感到頭疼欲裂,她捶了捶腦門,好半晌沒回過神來。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敲門聲,下意識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穿著,還是昨晚回來遛狗那身,嗓音沙啞地應:“進來?!?/p>
江序禮推開門,看著床上頭發亂糟糟,發懵的她:“醒了?”
常以念并未察覺到他的神情微微不自在。
常以念按了按太陽穴:“嗯,我昨天喝了很多嗎?”
男人背倚著門,雙手環xiong:“不多,也就兩三杯,下次可以再多喝點。”
她抓了抓頭發:“可能是我喝太急了,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來?”
江序禮意味深長地扯了扯唇:“哦。”
看著她呆呆的懵懵的模樣,不似裝的。
竟真的什么也不記得了,早知道再親狠點。
她忽然驚叫起:“?。∥业牡案猓叶纪浭鞘裁次兜懒?!”
昨晚發生那么多事,她只記得一個蛋糕。
江序禮哭笑不得,提醒她:“冰箱里還有,先下來喝點粥?!?/p>
常以念聞到自己一身酒氣:“好,我先去洗漱?!?/p>
“嗯?!苯蚨Y帶上門。
常以念掀開被子,視線注意到床頭柜放置的手表,伸手拿起指腹摩擦了幾下,喜上眉梢。
她忍不住回憶,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呢?
是自己尚存一絲意識爬上來的,還是被他……
這種事情,常以念連想都不好意思想,更別說去問他了。
洗手間,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眼睜得銅鈴般大,她的嘴巴為什么這么腫!中毒了?
江序禮將在樓下買的幾樣早點倒出擺盤,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瞥了眼是個陌生號碼。
他指尖隨意一劃,掛了。
下一秒,手機復又響起。
他洗了個手,微微不耐煩地接了電話:“誰?”
“阿序,是我……”溫柔中帶有一絲的廣播音的女聲,聲音有辨識度,可江序禮一點也沒想起來。
再問:“你誰?”
電話里女人愣了下:“我是詩畫?!?/p>
江序禮擰眉,這個名字最近出現地挺頻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