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妍指著常以念控訴:“常以念這個潑婦欺負我!”
許韻迷糊的眼皮疑惑地彈開:“潑婦?”
很顯然,許韻和蘇兆輝都無法將常以念和潑婦這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這兩個字倒是和剛剛控訴的蘇言妍有幾分貼合。
看到大家不相信的表情,蘇言妍越發(fā)抓狂:“你們不信是嗎?她扇我巴掌,掐我脖子,你們看看,這些都是證據(jù)。”
那的確是很明顯的紅痕。
常以念在蘇兆輝許韻看過來時,悄悄躲到了江序禮后面。
江序禮握緊她的手,他瞥了眼地上的花:“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我倒想問問,我送給我女朋友的花為什么會被糟蹋成這樣?”
常以念故作委屈地抽搭兩聲:“我剛回來,她就到我房間里找事,不僅摔了我的花,還把它們踩爛了。”
這倒像是蘇言妍會做的事。
夫婦倆對視了眼。
“我女朋友住在這里就是這樣被欺負的?”江序禮看向蘇兆輝質(zhì)問:“如果你們做不到善待她,那我就把她接走。”
“序禮,你別著急。”蘇兆輝好聲好氣:“你放心,這事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
蘇言妍絕望地叫了聲:“爸!”
“你先閉嘴。”
蘇兆輝狠狠給她使了個眼色。
常以念知道,蘇兆輝是礙于江序禮在不好發(fā)揮。
她晃了晃江序禮的手:“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江序禮知道,說到底這就是他們的家事,好在這次她也沒讓自己受委屈,只有他走,蘇家才方便處理這件事。
“有事給我打電話。”
江序禮往外走,許韻在后頭叮囑:“序禮,下次我讓阿姨準備一桌好菜,記得過來吃哈。”
“這個你放心,我會多光顧的。”他話下有話。
院外,江序禮的車離開。
房間里的所有人,仿佛都默契地等到這一刻。
蘇言妍頂著一張大花臉哭訴:“你們什么意思,是她打我,你們不教訓她給我一個交代嗎?”
蘇兆輝氣憤地揮了揮手:“你就是咎由自取,為什么要主動找事?”
“爸!序禮哥哥是我的!她搶走了我的序禮哥哥!”
“我知道你喜歡江序禮,但他不喜歡你是事實,不管是你還是念念,誰能抓住江序禮,傍上江家這個靠山,這都是屬于我們蘇家的榮譽,你以后不要再鬧了!”蘇兆輝指著蘇言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