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山,你是不是誠心和我賀奎叫板,是不是。”
“哼,叫板怎么了,我就叫板了,你有種咬我啊。”
“你……好,好好。有種,你有種。為了蔡曉芬這個女人,你盡然敢和我叫板,看來我當(dāng)初猜得沒錯,你倆果然有一腿。”
“賀奎,你有病是不是,我和周明山是清白的,你再給我亂潑臟水,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怎么了,有膽做,就沒膽承認(rèn)嗎?周明山,是男人你就說個實話,我反正和蔡曉芬已經(jīng)離婚。”
“賀奎,你真是有病,我和蔡曉芬別說是沒事,就算是有事,也是你在外面每天沾花惹草,才種下的果。”
“閉嘴,周明山你亂嚼什么舌根,我蔡曉芬沒有你這樣白癡的朋友。”
“靠,我是在幫你,你罵我白癡,我是白癡,你就是瘋子。”
哄……
眾人那個樂啊,盡然有這樣的好戲,這可是難得一見。
三個在h市有著影響力的三位商界名人,就這樣互相漫罵了起來,而且從中還罵出許多人們只聽到過傳聞,而一直無法證實的真相。
于是,本來有幾個和他們相交不錯的人想要相勸,卻都被別人拉住,而且還低聲告誡道。
“這時候誰出面就是不開眼的笨蛋。”
為了不當(dāng)笨蛋,所以大家就都在旁邊看著,而有一些被請來的記者,則是快地在自己隨身帶著的本子上,迅地寫著什么。
看著三人越罵越難聽的話語,尹冰凌不禁有些疑惑。
“凡,這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呵,吵架唄。”
聽了朱凡的話,尹冰凌不由地翻了翻眼,而朱凡則是呵呵笑了起來。
剛才尹冰凌的話,自然問的不是這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三個人在吵架,可是以尹冰凌對這三個人的了解,不應(yīng)該會吵成這樣。
不說他們不應(yīng)該在這里生爭吵,就算是生爭吵,也不應(yīng)該生如此激烈的爭吵,就象是潑婦在吵架,這太不尋常了。
不尋常的是,人們都不相勸,而且還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也算,剛才她也聽到有人說,管這事的都是笨蛋。
可是組織拍賣的老者,卻在此時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那就有一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