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詩重傷的時候也是這樣,但她喊的名字始終都是葉啟皓。
我想,是不是只有阿蕊,回把生命彌留的最后一刻,全都……留給我呢?
為什么一定要用生命為代價來詮釋的愛……才會讓人以心痛證明心動。
為什么一定要在絕望過后確認好的心意……才會讓人相信愛情不一定因為年輕而懵懂。
我以為阿蕊只是個孩子,好奇我身上的氣質(zhì)——卻從來沒想過,她敏感又敏銳的內(nèi)心世界里,一直都明白我為什么而痛。
她從澳洲養(yǎng)傷回來后我親自去接她,臨走前我問韓千洛我應(yīng)該穿什么衣服。
他說你就是穿紙箱子去,在她眼里都比我?guī)浺蝗f倍。
“正經(jīng)點?!?/p>
“穿容易脫的衣服……”
后來直到我迷迷糊糊地從酒店的床上爬起來那時,我才明白韓千洛的道理早就說給我聽了。
下雨天,腹黑的女孩和被下過藥的礦泉水更配哦。
我欲哭無淚地看著韓千蕊說,你……怎么能強暴我呢?
我三十多年的清白,好歹在有意識的狀況下發(fā)生點有意義的紀念吧!
小貓一樣的女孩躲在我臂彎你吃吃地笑:“我哥說,你這種直男癌晚期患者只能強攻不能智取?!?/p>
“你該不會是在他的現(xiàn)場指導下完成的作案過程吧!”
“滾,變態(tài)呀!我都二十歲的人了,強暴個花樣大叔還用我哥教?
放心吧,我沒拍你的裸照。
不過……倒是把你意亂情迷的聲音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聽啊?”
我說你給我出去,我想靜靜。
靜靜你好,靜靜再見。
然后韓千蕊哭了,她說她以為我只有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才會說愛她說的那么動情……醒了就是翻臉不認人。
“程風雨你既然那么討厭我,當初干嘛又舍不得我死。”
我起來抱著她,抹去她委屈的眼淚。
我說我沒有吃干抹凈不認賬,我只是不爽——你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都沒好好嘗一嘗呢。
“過來,躺好。讓我再研究一下……”我拽住她,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