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洛,我有種預感哈,感覺你好像是想要做別的事情,順便把姚瑤收拾了。我猜的對么?”
我捅捅他,結果這么一捅,他直接翻身就把我壓住了。他看我的眼神有點沉,相對位置也很曖昧:“姚夕,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是想做點別的事情……”
“唉!你別鬧啊!”我被他嚇死了,趕緊伸手扶住他的腰:“等下又要流血了……”
“你還知道心疼我?閉嘴,睡覺。”
他把我的掃把拿走了,當拐杖用。一步步上樓去了。
其實我還想問問關于沈欽君的事,又覺得這個話題太踩雷。韓千洛的hp已經殘血了,再說這事兒估計他就直接寫休書了。
我撇撇嘴,跟著他上樓去。
他大概還是太虛弱了,這點傷口好了壞壞了好的反反復復也真是夠揪心,這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我坐在他身邊呆呆地看了一陣,聽他呼吸挺勻稱的,也不發(fā)燒。于是才想著把藥箱和那些瓶瓶罐罐的給收到抽屜里。
我再一次拉開床頭柜,又看到了他的護照。
咬了咬牙,我對自己說——我已經完全相信這個男人了,他做事必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布局和路子。不告訴我,可能真的是因為我智商低吧。
所以我也可以不用再有什么顧忌了,不管看到什么都不用懷疑他就是了。
我很不要臉地掙扎了一會,翻開之前匆匆掃過得那幾頁。
本來也就沒啥嘛,他只是在那半個月里頻繁出入了馬來西亞新加坡以及……
我半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
上回湯緣就跟我說過,韓千洛那半個月去過的這幾個地方都有名揚的分公司或者是供應商。頻繁地來往必然是因為公司的事。
可是,按照他之后的撤資行為,明明就已經打算離開名揚了。而且今天早上在辦公室里,他給我看到的那幾份報紙——一些供應商的問題似乎才是導致名揚股價始終無法上揚回暖的根本原因。
而這幾個地方,韓千洛都去了……
這會是巧合么?
“姚夕……”我聽到他在叫我,聲音很低。
于是我趕緊把他的護照塞回去,收拾了一臉的淡定:“我在。”
“有水么?”他伸手拉了我一下,我唇有點干裂。
“我去給你拿。”我起身去倒了杯溫水,回來后看到他已經坐起來了。
我扶著他的肩,喂了他幾口:“才九點鐘,躺下繼續(xù)睡吧。”
“姚夕,你覺得……我是個怎樣的人?”韓千洛突然問出這樣的話,我有點手足無措了。
就是因為我直到嫁給他都不清楚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防止后悔,我猜干脆不去想這個問題了。
所以后來,我的答案很矯情:“你是怎樣的人我都愛你。”
他瞄了我一眼,滿是傲嬌的不信任。然后靠在我身上,動作有點別扭。
我很怕他發(fā)燒,這外傷一直好不利索,萬一再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所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有些熱,我挺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