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害過你,理應付出慘痛的代價?!表n千洛如是說。
看著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我真是哭笑不得啊。不但沒什么感動,還萌生了一絲想要施虐的沖動:“韓千洛,你擺一張霸道總裁的狗血臉算是幾個意思?
傷害過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那你是不是早晚也要把沈欽君給強暴一頓啊——”
提到沈欽君他就不說話,他媽的‘沈欽君’這三個字又不是啞藥!
不說話就完事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下去吃飯,你好好反省。等我回來要是沒有合理的解釋,今晚你就餓肚子?!?/p>
然后我就真的走了。
我和等等都餓了,我能等,她也不能等了。于是我在樓下的冰箱了翻騰了一會兒,找了些速食的簡餐,隨便就給煮了。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韓大賤人有動靜,我有點奇怪。一般只要飯味出來,他就是爬也要爬下來的,就算動不了也會傾盡全身力氣吼我上去喂食。
這會兒等我想起來忘了幫他換藥的時候,趕緊又大腹便便地上去。
我看到他已經(jīng)在著手自己換了,看我的眼神里有委屈也有怨念。
心里一痛,我過去壓了壓他的手:“我來吧……”
“你不是讓我自生自滅么?”他瞄了我一眼。
我看到他拆下來的紗布上還是血跡斑斑,心里難受的很
算了,他就是sharen放火五毒俱全,也已經(jīng)是我的丈夫了。
商場上的事兒我不懂,也不明白男人在博弈對戰(zhàn)中的成就感到底源自哪里。
哪怕有一天他真的吞了名揚,打敗了我前夫,再捧著成果繞地球半周送到我面前來證明他更牛逼一點——反正,我知道我愛他就對了。
可是我偶爾也會不安……
因為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韓千洛的眼睛看時,深邃的藍色里并沒有那種良性競爭下的野心——反而有一種孤高莫測的寒意。
“疼么?”我上藥的手已經(jīng)盡可能輕柔了,可是他的臉色還是白的很虛弱:“要么我拿止痛藥給你?”
“不需要。”他搖頭,聲音有些啞:“那東西會上癮的,比安眠藥都難戒?!?/p>
我點點頭,爬上床來把他抱在懷里。他大概是很疼的吧,面容有點萎靡,只靠著我卻不說話。
我想,這世上戒不掉的除了藥,還有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