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么?重要的東西我都保管得很仔細,哪里會丟在里面很久都沒發現的?
“哦,應該沒什么用吧?”湯緣說:“是之前為名玨秋冬季主打設計時的一張畫稿。估計是廢稿吧,裝在袋子里沒封上。”
我哦了一聲:“沒事,你給我扔箱子里吧,等我之后回去再看看。”
我也沒多在意,隨口吩咐了一句就扔下了電話。
因為韓千洛在樓上叫我。
他能下地走,但上下樓還有點不方便。我表示說,你就干脆留在上面做閣樓姑娘好了,非要下來跟我一塊兒去折騰個什么勁兒啊。
但他一定堅持起來陪我去檢驗機構拿報告。
“你這個樣子又不能跟人家打架,陪我去干嘛呀?”我扶著他坐起來,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心疼地責備。
“我氣場放在那,就是只剩半條命也會讓他們不敢靠近你。”他笑說。
我冷冷地挖苦他一句:“那行,萬一以后你掛了,我就舉著你的照片當護身符,辟邪!”
我知道他只是想陪著我,萬一結果出來——我真的不是姚忠祥的女兒,就算做足了心理準備,我也鐵定很難受的。
難受的時候,我不想讓姚瑤看到。
所以哪怕韓千洛能給我一個充滿血腥味的懷抱,也是極好的。
一刻鐘以后,韓千洛的助理安森過來了。
想想也是,我一個孕婦要拖著他這么大一坨身子下樓,估計這危險系數還是挺30的!
安森開車把我們連個送到了檢驗中心,進去拿報告的時候,朱鳴鶴律師以及公證處的人員都在。
姚瑤和蔣懷秀早就到了,身后的俞成瑾穿了一身漆黑的西裝,那架勢就仿佛是等待腐爛尸首的烏鴉。真是令人討厭啊!
拆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就跟高考查分數一樣。雖然當年我報考的是設計類專業高校,對文化課的要求不高,但我還是不愿意看到落榜時那些人臉上幸災樂禍的笑。
“朱律師,您來念吧。”我閉了閉眼,嘴角挑起一絲淡定的微笑。
一字一句的結果,很清楚明了:
dna檢測報告明確表明,我與我的表叔姚宗毅有近百分之三十的基因匹配吻合。基本可以斷定屬于同一宗親下的旁系親緣關系。
這也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從側面證明,我與我爸同樣是有著血緣關系的!
“不可能!”姚瑤突然尖叫一聲,失控當場。
我冷冷地瞄了她一眼:“怎么?我身上流著誰的血,難不成你還給換過了不成?”
“你不可能是姚家的女兒,我早就拿走過你的dna與被你媽下毒害死的那個酒鬼的親戚比對過,你是他們家的zazhong!根本不可能有姚家的血脈!”姚瑤吼道。
一聽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諾貝爾這么不設定個不要臉獎呢?她可是當之無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