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蔽乙Я讼麓剑骸拔矣植欢浬?,要拿那筆股份變現。呵呵,只怕我連遺產稅都交不起!”
我能拿到的股份大約有百分之十五,扣掉認購稅和高額的遺產稅后,如果還要變現——其實也沒剩下多少了。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買臺布加迪威龍跟韓千洛換著開還是綽綽有余的哈。
“你要賣掉么?”他在里面幽幽地說。
“賣給你么?”我也不避諱跟他談錢的問題,隨口開句玩笑:“行,你只要幫我把姚瑤從地球上弄消失,我送給你都行!”
“別逗了,她哪里值那么多錢?!?/p>
也是……我嘆了口氣,又覺得在葬禮之前就想這個問題的確有點不太好。
于是抖了抖手,把被子橫鋪過去。這一不小心的就瞄到枕頭和床縫之間——
好像有一個小藥瓶?!
我下意識地撿過來看看,然后眉頭一皺,登時就跑進衛生間抓人!
“干什么?流氓——”他站在抽水馬桶前,正要解褲子呢,一甩手就把門給砰上了!
我攥著拳頭在門外吼:“韓千洛,你怎么吃安定的呀?!”
我知道他失眠,但……沒想過已經這么嚴重了。
看那藥的生產日期,一年左右不長不短……
“偶爾。”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兩個字,我卻連他說話的口吻都不相信!
什么流不流氓的,我一把推開門闖進去,看到他已經準備洗手了。
“這藥不能隨便吃的!”
“怎么?怕影響我x能力?”他似笑非笑地調侃我一句,然后劈手奪了藥瓶子,直接扔馬桶里沖走了:“你若是擔心,我就不吃了?!?/p>
然后他去刷牙,滿口泡沫跟個和藹的圣誕老人似的,也不理睬我了。
“你…失眠很嚴重么?”我咬了咬牙,心里有點訕訕的。
“唯有,只是強里的直候——”(沒有,只是想你的時候……)
“韓千洛!”我兇他:“你給我認真一點!安眠藥是隨便能吃的么?
你要是壓力大心里難受,可以跟我說??!
雖然我除了會做衣服沒別的本事,但一邊做衣服一邊聽你說說話總還能做到吧!你——”
結果話沒說完,我看到他漱了一口水,然后手背一抹,直接就把我壓在墻上開吻。
吻得我又急躁又狼狽,甜甜的薄荷香還有點…嗯,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