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回去攤牌,周一早上,我會帶著離婚協(xié)議,在你面前親自撕毀。”
我沉默。
“你不信我么?”他抱著我的肩膀:“姚夕,再信我一次好不好。你今天,不是要跟朋友聚會么?你好好玩你的,剩下的交給我來辦。”
“好……”我終于點頭:“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總之我不要那個女人再出現(xiàn)再我的生活里。”
“我答應你。”沈欽君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那我先走了,這里亂七八糟的……還是你一個人慢慢弄吧。我……在這也只會添亂。”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啊!我心說。
“唉,等等!”我突然叫住他:“你可別一時沖動,把我姐給殺了哦!”
沈欽君笑了:“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我……就隨便說說。”我捏了捏拳頭:“話說,你那輛車,好像——”
咬了咬唇,我有點猶豫。
“怎么了?”沈欽君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也沒什么,我上回開過,你那車該保養(yǎng)了。”
“才去做過啊?allen上周弄的。”沈欽君貌似聽不明白我的話。
“我就問一下,你的車,恩……以前換過漆?”
“哦,我媽有次開過,跟人家撞腰了。那時我在國外呢,她又不懂,還以為補漆就是要全部刷一遍。
想著銀灰色看著舊了,就給弄成白的了。”沈欽君隨口解釋了一句。
我哦了一聲,將他送出門。
收拾完杯盤狼藉的廚房,我從冰箱里取了豆奶熱熱喝掉。忙活了一整個早上,我才得了閑空想想這個問題——
我,希望沈欽君解決掉姚瑤的問題么?
且不說姚瑤是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會不會在我未來的生活里鋪滿荊棘——單純從我的心意來衡量,如果沒有姚瑤,也沒有孩子,我……還愿意跟沈欽君一起生活么?
有人說,當你已經(jīng)開始考慮你愛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多半就是不愛了。
沈欽君他不了解我,不疼惜我,不懂我,不在乎我。他跟我沒有共同語言,共同愛好,共同專業(yè),共同圈子,甚至沒有相同的出身和同年。
他不像湯緣和代維那樣可以無話不談,不像韓千洛那樣可以無所不能,更不像周北棋那樣可以無所不包容——
更重要的是,離開他的這近一個月時間里,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沒有絲毫的不習慣!
所以我想,如果我失去了對他的愛作支撐。那我還有什么意義跟他生活在一起呢?
上午在家整理了一下家居,把幾件不好洗的衣服送去了干洗店。然后我去超市買了點食物儲備,途徑一個小小的寵物店,我看到爬來爬去的烏龜,不由自主地上揚了嘴角。
后來我偷偷在網(wǎng)上查了查,那只不停被韓千洛當鉛球一樣往外丟的龜——nima真的是陸龜啊!
你丫那叫放生啊?那是殺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