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所有的事我親手來做。
等等的檢驗報告顯示她是并非是被人下藥導致的過敏,所以構不成故意謀殺。孩子身體本來就羸弱,大冷天被姚瑤那個賤人抱了出去,又帶到林萍當時入住的醫院。
在完全沒有防護措施的狀況下,不知道是感染了什么病菌。
姚瑤因過失而被取消了假釋期,提前送進了監獄服刑。
但我一直覺得她是主動要求的,因為她應該明白——只要她踏出那個法律束縛的地方一步,我就是同歸于盡也不會饒過她的。
只是可憐的蔣懷秀,我知道這三個月來她到處搬家,不管搬到哪都會在一周內被人燒了房子。
直到有一次不小心害得鄰居一個小男孩受了點輕傷,韓千洛才住手。
但是幾經折騰下來,蔣懷秀已經被弄瘋了。據說整天蹲在天橋下,說她女兒被人害死了,永遠也回不來了。
“姚夕,我帶你回國好不好?姚瑤的事,我會替你解決。不管用什么辦法——”
我搖頭,然后輕輕捧起他的臉:“韓千洛,你還沒有吸取教訓么?
為了給阿玨報仇,你賠進去了多少東西。你問問你的內心,你贏的……真的漂亮么?”
“所以你要做什么?姚夕。”他按著我的雙手,沿著xiong前慢慢拉下來。
“我要姚瑤死,只要她死。”我微微挑起一絲凄慘的笑容:“不帶陰謀不用算計,哪怕站在她面前用我這雙手親自掐死她。
韓千洛,這是我的戰爭。麻煩你,退到前線以外。”
我端起桌上剩下的半碗粥,幾下就吃完了。我很餓,我需要能量。
然后我突然就感受到一陣近乎絕望的窒息從身后環住了我!
韓千洛抱著我,力度顫抖又瘋狂:“姚夕,不要這樣。我心疼你……
讓我來做吧。你的手只能用來做設計,不能用來sharen。
你這么笨,你斗不過那個女人的!”
我從來么有聽到過韓千洛用這樣近乎祈求的語氣跟我說話,這不是我認識的他!
可我……又何嘗還是他認識的我呢?
我用力去扳他扣在我xiong前的手,怎么也弄不開。我知道我的指甲劃傷了他,可他就是不撒手。
但我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去抓去咬,去歇斯底里。而是平靜地垂下手,任由他伏在我肩上……
shi了,從頸窩到肩膀,到整個后背。
我感覺到shi潤的喘息激發了我認知里最后的一片領域。
我想我真的很過分——終于有一天,成功地逼出了這個男人的眼淚。
韓千洛,你一直自詡我是你整個戰局里最好的戰利品吧?
可你沒想到,這看起來挺光鮮的一個小花瓶,還沒在手里捂熱呢,就已經摔的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