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洛?”
“姚夕?”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然后加上程風雨,我們?nèi)嘶ハ嗫戳藥酌腌姡惪谕暤卣f:“你們認識?”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如果韓千洛認識程風雨,那就一定知道他是個私家偵探。
再看我這一身偷地雷似的打扮……用腳趾頭想想也猜的明白,我是要來花錢捉三兒的可悲已婚婦女。
真想不通,我還要在他面前出多少糗才夠啊。
他們后來寒暄了幾句,我就只記得程風雨說看在我認識韓千洛的份上給我打個九折。
反正等我褪下了滿臉的燒紅時,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坐上了韓千洛的副駕駛,手里還拿著一塊從阿玨那分享來的戚風蛋糕!
“原來,他是你弟弟啊。”我不好意思地從后視鏡看著那正坐在后排,一邊吃蛋糕一邊傻笑的阿玨。
“否則呢?你以為是我男朋友?”韓千洛把車開得平穩(wěn),眼睛只瞄后視鏡,不看我。
我很尷尬,小聲道:“這個,人人都說你是同志,所以我便以為那個……真不好意思啊。”
韓千洛冷著眉眼哼了一聲:“那人人也都說你是sharen犯,放蕩女。我有相信么?”
我:“……”
韓千洛把這句話說得很苛嚴,尖刀一樣直刺我的心臟,但不知為什么——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我竟覺得好欣慰。
還好,至少他肯相信我呢。
我無言以對,只能垂下頭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弟弟,他怎么會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