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夕,我永遠(yuǎn)不可能愛上你。惺惺作態(tài)的戲碼在我這里沒有用。”沈欽君的眸子冷得令人迷醉,言語狠得令人心碎。
但臉上最真實的厭惡還是很成功地刺傷了我的心。
無休止的冷漠和輕視,無底洞般的嘲弄和侮辱。
愛與不愛不過就是誰先輸一局的事,你沈欽君到底有什么資本可擺高姿態(tài)?!不過,就是仗著我愛你!
我不顧流血的手傷陣陣刺痛,一把扳住他健碩的肩膀:“沈欽君,到底是誰在惺惺作態(tài)地演把戲?既然你那么愛我姐,陪她去死不就是了?還不是為了兩家的利益娶了我?”
想zisha沒勇氣?
要么我再‘設(shè)計’一起意外,讓你不知不覺中跟她去團(tuán)聚?”
我揚(yáng)著挑釁的眉眼,笑容從凄然里蛻變出絕望。
“你什么意思!你承認(rèn)了?”沈欽君一下子抖擻起神經(jīng),反手按住我的雙腕。
“我承認(rèn)了?呵呵呵,”我的掌心抓滿鮮血,在兩人之間的對視里呈現(xiàn)出刺目的光感:“沈欽君,在葬禮的時候你就說過了。那是你最后一次問,也是我最后一次答。
我說不是,你卻不信。那么干脆當(dāng)我姐是我弄死的好了,我懶得解釋——”
未落的話音伴隨著沉重的壓迫,與我的身子一同砸在婚床正面上。
脖頸間驟然的按壓便隨著他失控的虎口生鉗,一下子攫住我的喉嚨。
全身的血液涌上越來越脹的大腦,喘息開始困難了。
“姚夕,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信……”
我笑了,腮上意外濺上的兩點鮮血一定會讓我的笑容十分妖媚迷人。
沈欽君,你首先是個男人。
“沈……欽……君,你……舍得么?”
我點了男人理性之外最易燃的一把火。
他突然低吼一聲,放開我的喉嚨壓住我的肩膀,然后挺起身拉下燈——
“姚夕你就是下賤!你就是想要這樣對么!讓我把你當(dāng)成別人口中下賤的女人來對待,姚夕,我成全你就是!”
我咬著牙,始終不肯吭一聲。圓睜著眼,試圖去捕捉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疼惜。
可是黑暗中,什么都沒有。
我想去吻他,可他卻始終轉(zhuǎn)著臉。我碰不到,夠不著,被他拒絕得很無情很徹底。
“別惡心我!姚夕你不配!”
人人我終于得逞了,毫不留情地叨破他輕薄的唇瓣,滿口的血腥壓抑出更深一層的窒息。而他,則會用更兇狠和更殘暴來懲處我。
就像兩只失去理智的動物,瘋狂到你死我活!
男人的眼淚仿若失去云朵依托的雨水,一滴滴居高臨下地落在我的眼里嘴里,很咸很澀。
沈欽君,你可真是愛哭啊。就像姚瑤死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