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寧都問。
“自己的故鄉(xiāng),自然有人會好好對待你,不回來不是正常,”張正靜看著寧都,“況且看你的樣子,還是一副冷血無情的模樣,我治療你這么久,似乎什么用都沒有。”
“確實,”寧都道,“感覺你這也不是非要來,但我也沒辦法,唉,不知道什么力量,突然就把我又拉過來了,唉。”
張正靜臉沉下,盯著她:“你倒是坦誠。”
“不過來了也好,還可以再觀察員一下藥物治療情況,”寧都道,“我感覺,最后一個藥的藥效,好像還沒有過。”
“沒過不是正常,”張正靜又道,“看你的樣子,大概率最后一個起效的藥是樂,只不過對你而言,樂是找一些異性的樂子,不過很抱歉,我這個異性沒幫上你的忙,所以你的情感發(fā)不出,也很正常……”
“那不對,”寧都撓撓頭,“明明我的樂子也找了,但我感覺還差點。”
“你的樂子找了?”張正靜聽到這句話皺眉,“你跟誰找樂子了?”
“戚雪懌,”寧都答,“你的飛船被撞了以后我不是被帶走了嗎,他認出我來了,然后就讓我好好摸了。”
“然后呢。”張正靜又問。
“沒然后了啊,然后我的精神力就突然又來這里了,唉。”寧都嘆聲氣。
張正靜盯著她:“聽起來,你還挺可惜。”
“確實,如果不是突然來這里,”寧都道,“我還可以多享受一會兒的。”
“享受?呵,那真不好意思,在這里,讓你不享受了。”
“唉,沒事。”寧都寬宏大量。
張正靜嘴角一扯,就又要走。
“但是我感覺這個藥效還沒過,”寧都又道,“我感覺我還是想找點樂子。”
“想找樂子去找那個姓戚的,我可沒空陪你……”
“不是,”寧都道,“我感覺這個就能幫我排解一下。”
張正靜轉(zhuǎn)身,看見寧都手里拿著一只盆栽。
“這是那天咱們?nèi)ソ渖行模萍忌窠o我的,”寧都道,“戒色中心的套餐里包含的東西。”
張正靜想起來,他那天買的套餐里確實好像有個這個玩意兒。
說是什么桃花樹,往花瓶上寫下一個人的名字,悉心栽培這盆栽,等盆栽桃花長出來的時候,栽培者和被寫下名字的人能得到神的祝福,獲得真愛。
“你果然是被藥迷住了,”張正靜看著寧都,“這都信。”
“唉,”寧都嘆聲氣,“畢竟人又見不到了,找個東西寄托一下,等這個藥效過去。”
寧都說著,就在花瓶寫人名的地方,寫下一個“戚”字。
張正靜看著她寫戚雪懌的名字,又道:“這個人我不喜歡,你換一個。”
“那不行。”寧都只道。
張正靜扯了扯嘴角,看著寧都一筆一劃要把那個名字寫完,忽然冷臉一把從寧都手里拿過盆栽,把她剛寫好的名字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