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流雨看見了,下意識想過去先問問這女生情況,看看她為什么要打架。
但等到看清楚這女孩的臉以后,她突然覺得自己不用問了。
……
“怎么了?”一旁的付荔院長看到趙流雨沉默,不解問。
“知道這姑娘是誰嗎,院長?”趙流雨又問她。
付荔搖頭。
趙流雨又道:“剛開始上課不帶書,用的不符合學院標準的低級機甲,這半個學期快過了,周考月考已經不參加了,還經常出入那條破落街,院長,這就是我跟您說的您同意這學期收給我們系的那個編號星來的學生。”
付荔:……
“唉,”趙流雨嘆聲氣,“本來我還想,她確實可能還有點希望,因為這么多天過去了,比起往常那些編號星學生經歷的退學流程,她遲遲缺了打架這一項沒有補上。”
“不過現在好了,”她呵呵一笑,“這孩子該做的事全做齊活了,得了,徹底沒救了。”
付荔:…………
……
其實寧都在打她的那幾個人一提起武器把她包圍上來開干的時候,就已經悄悄把機甲和自己的建立的精神鏈接切斷,讓她的機甲徹底躺平,任那四個人隨便宰割了。
反正精神鏈接一斷,機甲再怎么受傷她也感覺不到疼痛。
所以最后,雖然她的機甲被砍成亂七八糟的碎片,但其實她一點沒事,也沒感受到啥疼痛。
就是被兩個老師叫去問話的時候,感覺比較頭疼一點。
不過還好,那倆老師都沒刁難她,就例行公事問了問起因,寧都也就老老實實說被誣陷偷東西不爽,所以要和他們干,老師們竟然也都沒說啥,也不責怪她做事沖動就想著靠打架解決。
可能是她全程是被揍的對象吧,反正最后老師們罰的是砍她機甲的那四個人,讓她早早走了,一副一點都不想再對她多說一句話的樣子,哦,也不是,旁邊還站著一個老師,雖然全程不發言,但對她滿眼都是惋惜。
感覺濯鹿原大學的老師們怪好的,但也怪怪的。
但總而言之,寧都今天心情很不錯,沒被學校老師留下來懲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終于把那些尖子生用的機甲武器的材料搞到了些。
果然,還是要遵守學校規定啊,金屬軟化劑,還是得涂在自己身上。
寧都把自己已經被砍成碎片的機甲上的那層放腐蝕薄膜撕下來,薄膜上的金屬軟化劑基本上都被用光,把薄膜扔了以后,她又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