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他們幾個月的課,溫瀅跟他們當然也熟了,笑著問他們:“考試怎么樣啊,一個個這么開心。”
“還行啦。”
“還不錯!”
“感覺比平時訓練發揮得好。”
“是嗎,”溫瀅又道,“一個個都考這么好,不會吧,就沒一個掉鏈子的?”
“當然了,溫老師教得這么好,誰會掉鏈子啊。”又一個同學道。
“就是就是!”
溫瀅聽著這番話,心里暖暖的。
行,看來她的教學還是比較科學的,看他們一個個從考場出來狀態都不錯,那就算是學有所……
溫瀅剛想到這里,突然頓住。
她的目光偶然穿過一群從考場出來神采奕奕的同學們,落到了夾雜在他們中間一個非常明顯的異類身上。
那個異類和其他人不同,弓著脊背,看著很垂喪,臉上掛滿了無奈和憂愁。
果然是寧都。
溫瀅也很無奈嘆聲氣。
對天性膽小的學生而言,她這門課的確很難,何況這學生無論她怎么鼓勵都沒用,她就一直保持膽小的狀態把自己圈在其中永遠不肯突破。
這種學生,考不好是應該的。
溫瀅想到這里,又搖搖頭。
看來這學期,她定的全班成績優良的目標,是完不成嘍。
……
三小時漫長的考試終于結束了。
畢竟在考場寧都是整整因為自己要浪費三個小時的時間而整整發愁難過內耗了三小時,等從考場出來,她感覺自己被吸干了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