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事有什么不行。”
“那你怎么臉紅紅的,感覺發燒了,要不要也在醫療室輸個液啥的看看?”寧都又道。
程予欽整個人一僵。
然后他什么話都沒說,開門就出去了。
……
國典正式開始。
寧都最后穿上了程予欽為她特地挑選的一整套禮儀制服,終于進了最后的宴會大廳。
整個大廳有多金碧輝煌不用說,寧都剛進去時一度覺得里面的燈光快閃瞎了自己的眼,后來發現閃瞎自己眼的并不是大廳燈發出的光,而是墻壁材質反射的光,寧都上前去遠遠看了一下那些材質,細膩又堅
硬,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材質,但價格絕不會便宜。
國典開始后,大廳正中間的舞臺上就有很多人上去自發表演,整個帝國在這個時代最出名的藝術家都云集于此,有的上去演唱者耳熟能詳令人心曠神怡的歌曲,有的上去就說著一個個故事讓人開懷大笑,有的上去開始舞蹈,優美的舞姿讓人咋舌,還有的人提筆作畫,三下兩下就將現在整個慶典上的場面事無巨細畫下來,全程不依靠任何機器力量,畫家作完畫后摘下面具,人們才發現她竟是已被評為當代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的梁紋。
梁紋的畫作被當場掛在了整個宴會廳最顯眼的位置供人參觀,很快,藝術作品拍賣平臺上,這幅畫身價暴漲,很快被列為最值得珍藏排行榜首位,價值后面的零……寧都數不清。
真賺錢吶。寧都狠狠在心里羨慕一把,同時光網開始問自己現在開始學習畫畫還來得及不。
肯定是來不及的,唉,要是她能把梁紋那樣的藝術家綁在身邊,每天逼她給自己畫上幾十來幅賣錢就好了。
可惜她現在根本擠不進去人群跟梁紋交談,大畫家周圍總是圍著許多記著、傾慕者、阿諛奉承的人,水泄不通。
寧都突然覺得當軍人沒有前途。
但轉頭她便看見,剛才中心的舞臺上圍的人比剛才更多了,而且所有人都安靜了。
是有人在表演機甲駕駛。
隱約能從駕駛艙透明的剛強度玻璃罩上窺見里面的人的長相,寧都想不起來是誰,但她見過,應該是望風軍校的學生吧。
直到那個學生表演完走下機甲,她才發現,這個人的臉并不是只有一點點熟。
這個人她應該不止見過,好像還說過話。
不過她實在記不清楚具體情況了,畢竟一般不掙錢的事她都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