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文化?!?/p>
“噢……”孟春秋恍然大悟,隨即想了想,“聽說夏朝時,宮廷里也很流行這種重口味的飲食?!?/p>
“可能圣祖和我是老鄉吧?!?/p>
“誒~~”
孟春秋拖著長長的尾音,糾正陳舒的錯誤:“圣皇的故鄉在中州西部,目前的疆域以外,為了文明的延續他才將國家搬遷到我們現在的位置……”
說著說著,他覺得不對,陳兄可是知名歷史學者的兒子,還參與了對沅州方體文物的解讀研究來著。
班門弄斧了……
孟春秋不動聲色,當做什么也沒說,繼續低頭吃著芋兒雞。
剛才夾到碗里的軟爛的芋兒和米飯融合,厚重濃香的湯汁也滲進了米飯里面,以孟春秋的飲食經驗,他無法理解這是什么樣的組合,但就是好下飯。
可憐他孟春秋從小到大被稱為孟一碗,沒曾想在陳兄手中竟是屢屢破戒。
“讓我們為芋兒雞碰一杯?!?/p>
“呵呵……”
陳舒舉起黃酒,還算給他面子。
姜來也連忙端起蛋白質飲料。
叮的一聲,溫熱黃酒入肚,也是十分復雜的味道,敘說不清。像中藥,像普洱,口感柔順濃醇,細細一品能品到亂七八糟的味道,糅合在一起。
陳舒喝完這頓下次再也不喝了。
“這杯為陳兄。”
“懂事?!?/p>
“嗯!”
“這杯為那句詩。”孟春秋又舉起了杯子,他的臉上有了一分酡紅,竟然格外明艷動人,然后他道,“飛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若這詩放在古代,定成千古佳句。”
“來。”
陳舒一口將杯中剩下的最后一丁點黃酒喝了,然后也不再喝了,酒這個東西終究不好。
孟春秋放下杯子,猛然刨飯,已然丟掉皇室的優雅了。
反正這大益皇室也并不優雅。
“陳兄姜兄。”孟春秋邊吃邊說,“明天武體會就正式開始了,學校放五天假呢,要不要組隊去看看?”
“不去,我要約我沒談戀愛的女朋友去看。”
“我們武院學生要去當裁判?!?/p>
“……”
孟春秋倍感難受。
有兩個室友,又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