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眾妙之門問道:
“怎么了?”
陳舒沒有說話,只往里指了一下。
眾妙之門扭頭看去,也皺起了眉,幾秒后才說道:“等下再來探究吧,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陳舒點頭,繼續往前走。
只見一個皮膚又黑又粗糙的姑娘躲在一所房屋中,悄悄看著他們,直到看見張酸奶和眾妙之門這一身道袍,她才走出來,站在路中間,畏畏縮縮,用磕碰的中文說:
“你們好。”
“你好,我們是益國人。”
“嗯,你們可以找個沒有人的房子住,大部分房子都沒有人,明天我帶你們去找勒車的路。”
“謝謝你。”陳舒說道,“我們希望可以交換一些食物。”
“你們自己找吧,每個房子里都可能有。”
“嗯?”陳舒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他們人呢?不是逃走的嗎?”
“有的死了,有的跑了。”
“沒有把糧食帶走嗎?”
“有的帶走了,有的沒有。”
“死的人怎么死的?”
“被藍國人殺死的。”
“藍國人……”
“嗯,藍國人里面有些怪物,很可怕,sharen,玩樂。”黑瘦的姑娘怯怯的望著他們,“就在前幾天的時候,幸好有個益國人幫我們打走了他們。”
“益國人?”
“你是不是……”黑瘦的姑娘望向眾妙之門,“叫玄貞?”
“是。”
眾妙之門內心的奇怪感覺更盛了,隱隱有幾分不安感。
黑瘦的姑娘指著遠方山坡,眼睛里逐漸蒙上水霧:“有個叫同知的大師,前幾天路過我們這里,我們收留他住了一晚上,結果
清清性格惡劣
這個黑黑的姑娘名叫唐珂,姓氏就比較長了,也沒聽懂。據說她以前是在勒車上學的,戰爭沒爆發前,獨欽也是一個欣欣向榮的國家,落后但不算貧窮,至少礦產資源豐富,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得起學,但能上得起學的人也不少。
獨欽的學校要學外語,她的學校要求在中文和藍語之間二選一,她選的中文。
唐珂帶一行人去看了雙方的戰場,藍亞人的尸體和武器裝備還留在這里,他們不敢撿。
這支藍亞的小隊主要由夜人和蠻人構成,從這點就能看出是精銳部隊,據說配備了兩輛裝甲戰車,上面裝備有小口徑炮,其中有一輛已經化作廢鐵倒在了這里,而戰場雖已被塵沙覆蓋,卻仍讓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