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最好是這樣。”陳半夏說,“你不要逼我當獨生子女。”
“獨生子女有什么意思?又沒有補貼。”
“獨生子女還要有補貼?”陳半夏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說法,“不是生得越多越有補貼嗎?生兩個減稅,生三個每個月國家發錢,生四個發家致富,父母學歷越高、天賦越高領的錢越多。”
“國情不同嘛,有些國家是。”
“你編的吧!哪個國家?”
“閉嘴!手別動!”
“對姐姐要溫柔!!”
“……”
陳舒沒花多久就做完了。
一個同樣的砂糖鏡面,一個黑底白色小花,一個素雅溫柔,一個簡約高級,看起來還是很漂亮的。
陳半夏樂滋滋的,覺得很滿意,直夸弟弟多才多藝,自愧不如。
有時候弟弟會的玩意兒一度讓陳半夏懷疑自己不是個女的,比如廚藝,比如美甲,但轉念一想,反正自己都能享受得到,最多花點小錢錢,也就約等于是自己也會了。
給弟弟錢不叫事嘛!
她一個獨身主義者,又不戀愛,也不結婚生子,如果沒有一個人來讓自己對他好,那該有多孤獨啊。
“啊……”
陳舒站起來伸了下懶腰,活動一下,貼近窗邊往外看去。
這里離鏡海很近,但看不到鏡海,只看得到鏡海河,就是流入鏡海的一條河。河上有座很漂亮的白橋,白橋兩邊種滿各式各樣的草花,在這不冷不熱的冬天開得很好。
許多海鷗撲騰著飛起。
游人站在橋上拋灑面包屑,或者將大塊一些的面包高高舉起,海鷗會懸停在頭頂,將之取走。
這是一個平靜的下午。
陳舒回來坐下,又對著依然盤腿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機眼睛一眨不眨的小姑娘喊:
“瀟瀟,快來。”
小姑娘緩慢的轉過頭來。
陳舒朝著她招手,叫她走過來,也準備給她做個指甲。
要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