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瞄了眼清清的大長腿。
還有這種好事?
他將清清拉到旁邊石凳上坐下,讓清清橫坐著,自己也坐下,把清清一條腿抱上來,放在自己腿上,兩只手便捏住了清清的大腿。
入手好柔軟。
隔著一層休閑褲薄薄的布料,好像也能感受到里面皮膚的細滑。
“舒服嗎?”
“還行。”清清淡淡說著,又看向他,“你呢?”
“我……我也還行。”
“捶。”
“啊?”
“捶腿。”
“老板,聽我一句勸,還是捏著舒服。”
“捶。”
“e……”
陳舒被迫只能改為了捶。
誰叫她是老板呢。
相比起近似于把玩的揉捏,捶著就沒有什么意思了,陳舒有些無聊地問道:“秘宗不是被圍剿過嗎?怎么現(xiàn)在又和國家官方開辦的學府有合作了?”
“沒有永遠的敵人。”
“講講。”
“秘宗是最強大的體系,益國很需要它,且現(xiàn)代人比之古代也更文明、更講規(guī)矩了一些。”
“秘宗有駐地嗎?聯(lián)系緊密嗎?”
“沒有,也很少聯(lián)系。”
“這么隨意啊。”
“嗯。”
“那你是怎么當上秘宗圣女的?”
“當我出生的那一刻,所有高階秘宗修行者就都知道了,秘宗這一代的圣女誕生了。”寧清如是說,“但我也沒怎么見過他們,只見過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