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撓了撓頭:“你現在是個啞巴。”
寧清表情毫無變化。
陳舒便進了屋子,四下打量一下,還是很干凈整潔的,有些東西看得出是新的,見寧清跟著他走進來,他隨口對她說:“看來你找到房子之后花了些時間來打掃、置辦東西,嗯,看起來已經比較像是個家的樣子了。”
寧清注視著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似乎不用她說話,這個人的聲音就可以一直響起,而且很自然:
“你怎么不把貓帶過來?
“噢肯定是瀟瀟不干!
“你把臥室都收拾好了?你昨晚住這?多半是,你覺得我昨天就會過來吧,嘿嘿……
“你就鋪了你自己的床?看來我以后過來玩得挨著你睡了。
“沙發上丟個毯子干嘛?我會睡沙發?
“廚房沒有廚具啊?有的話我就可以給你做飯了。”
陳舒一邊說著一邊樓上樓下的跑,正房耳房都轉了一圈,廚房臥室也都沒有放過,跟自己家似的。最后來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等寧清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看著安安靜靜、仿佛不會說話的青梅竹馬,他眼珠子轉了轉,不由露出了笑容。
“摸摸腿好不好?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好,你默認了,你默認可以,等到時候你可不要打我。
“哎呀我的手不聽話了!”
陳舒把手放到了寧清的膝蓋上,過了兩秒,順著往上移。
寧清并沒有躲開,也沒有打他,只是低著頭,看了眼陳舒擱在自己褲子上的手,又抬起頭,很平靜的看著陳舒的臉——
他們之間只隔著一尺遠。
通過陳舒臉上的笑和他裝滿興趣的眼睛,她仿佛能看到他的內心。
其實那里并沒有多少情色,相比起這些,他更多的是想要戲弄自己,逗弄自己玩,他覺得這樣很好玩。
況且——
哪有人摸女孩子的腿是不斷地、飛快的來回搓動的?
shabi一個。
陳老師多才多藝
下午時分。
寧清佇立在正房門口,仰頭望著天上,手上捏著一片接近干枯的梧桐葉,兩指無意識搓得葉片旋轉。
今天的天氣不比前兩天好,烏云被風吹得走動,不斷變換著形狀,有兩只鳥兒正在追逐嬉戲,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這場雨應該會在傍晚時分落下,落在這座千年帝都東邊的城外。
身后陳舒躺在沙發上,開始有些無聊了:“你這樣好幾天了吧?真的要這樣保持一個多月嗎?那多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