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方體的功能性還是不夠強。
它甚至無法準確識別水晶的攜帶者,不然就不會讓周圍的所有人都做夢。
那個年代還是有它的技術限制。
神奇的地方在于圣祖是怎樣設下這個機制而沒被發現的?
按理來說方體出土了這么多個,益國對方體的研究也很透徹,方體符文的很多部分都被益國拿出來炫耀過了——看呀,我們老祖宗五千年前就這么牛逼了,這個符文組真是精妙絕倫,牛逼吧,同期你們的老祖宗還在吃屎呢。
但無論怎么說,五千年前的符文水平還是要比現在落后許多,方體中刻著有相關符陣的話,應該早就被發現并解析出具體功能了。
老鄉還是有點東西的。
這個猜測有待驗證。
于是陳舒今天把水晶放在了家里,戴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高仿品。
小摩托車停在美人山之下,這里已經設下了關卡,陳舒向執勤人員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明。
“請通行。”
把小摩托車停在這里,步行前往考古營地。
陳教授正在吃晚飯,看見了他,微微挑了下眉:“怎么又回來了?”
“我想了想,在家還得給你老婆做飯,還不如到這邊來,可以蹭頓晚飯。明天早上還有免費的早餐供應。”
“嗯。”
“你都不關心下我的成績。”
“考得怎么樣?”
“不想告訴你了。”
“嗯。”
陳教授繼續埋頭吃飯了。
倒是石教授很關切:“能上玉京吧?你填志愿沒?報的哪個專業?”
“法術原理學。”
“咦……”
石教授一臉的痛心:“你們這種年輕人啊,我見得多了,明明其它方面的天賦很優秀的,非要填報這一類專業……”
陳舒連連點頭。
那也比這雞兒歷史專業好,勸人學歷史,天打雷劈。
……
次日清早。
陳舒難得比陳教授醒得早,看見旁邊床熟睡的陳教授,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打擾:
“陳教授?
“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