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道溫柔成熟的女聲,透著一股知性的味道:
“陳先生?”
“你是……”
“陳先生,好久沒聯(lián)系了,還記得我嗎?我姓蔣。”
“……”陳舒稍作思索,沉吟幾秒,“我最近挺忙,不接符文設(shè)計了,也不接委托。”
“看來陳先生已經(jīng)把我忘記了,是我這一年來疏忽了與陳先生您的交流。”蔣女士說道,“一年前我們曾就沅州方體的事情進行過洽談,興許是由于您內(nèi)心的一點小疙瘩,遺憾沒能達成合作。”
“噢,是你。”
陳舒一下想起來了,有些無奈:“我都快把這事忘了,你又找來了?!?/p>
“是的。”
蔣女士笑了一聲:“你一定也聽說了獨欽方體的事吧?”
“唉……”
“陳先生為何嘆氣?。俊?/p>
“你說吧?!?/p>
“您還記得我們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嗎?如果以后益國境外有方體問世,益國需要派遣專家團前往的話,面對那些不一定會屬于益國的文物,您應(yīng)該就沒有心理壓力了吧?”蔣女士頓了下,“我們還是認為,您是有機會跟隨益國專家團前往獨欽的,我們?nèi)韵M芎臀覀兒献??!?/p>
“我上次沒有答應(yīng)你吧?”
“您說,到時再說。”
“你還挺誠實……”
“我們可以談?!?/p>
“談不了。”
“可以再談?wù)??!?/p>
“呵……”陳舒打了個呵欠,“我對你們沒有信任了?!?/p>
“為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你們安排過一群小混混襲擊我。”
“……”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