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折磨的樣子。”
“我有把握。”
“還是好折磨。”
“沒關系。”
“……”
陳舒想了想:“你怕嗎?”
“很怕。”
“那你還修這個?”
“一個秘宗修行者,必須要能忍受孤獨和黑暗,必須要能忍受空曠與寂靜,這個宇宙就是這樣的。”
寧清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天人天生比智人更能忍受這些,擁有天人血脈的她也是如此,可她又不是天人,因此她不怕這些,她怕的是一個月無法見到陳舒,一個月無法聽見他的聲音、無法與他說話。
于是她抿了抿嘴,眼中微光閃爍,又說了句:
“我會想你的。”
“……”
寧秘書的情話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隔音法陣布置妥當。
寧清走回屋內,對正在看一部有關劍宗的科普片的小姑娘說:“記得我給你說的,不要忘了。”
“記得。”小姑娘認真盯著電視,頭也沒回。
“重復一遍。”
“每天兩次,上午八點零五和晚上六點零五,每次只要少許食物和五百毫升的水,先打開外門,把食物和水放在外門和內門中間,再關上外門,關好,鎖好。”小姑娘依然直直盯著電視,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
“還有呢?”
“?”
“還有呢?”
“……”小姑娘沉默幾秒,繼續背誦,“不能每頓都送土豆。”
“還有。”
“否則的話,我就會挨打。”
“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
“聽進去了嗎?”
“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