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把頭從貓飯盆里拿了出來,一邊吧唧著嘴,一邊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又繼續把頭埋了進去。
寧清依然沒什么表情。
飯后。
張酸奶用一張衛生紙抹著嘴巴,像個大爺一樣坐著,對寧清說:“明天我就回去了,這幾天你要是還回學校的話記得注意安全,要是發現被人跟蹤,就把她拍下來發給我。”
“你回哪?”
“??”張酸奶愣了一下,“咱們同居半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劍州?”
“那不廢話嘛!我是劍主的關門弟子!”
“你家人呢?”
“沒有!”張酸奶灑脫得很,“現在國家不準各大宗門隨便招弟子了,只可以去孤兒院、福利院招,幫國家和社會解決一點社會問題,像我們這種年輕的弟子,基本都是無父無母的……”
“哦。”
“不過我也不在乎啦,我也不羨慕你們!”張酸奶翹起了二郎腿,頭往后仰,用鼻孔看著寧清,“我們劍宗的人雖然shabi了一點,但和他們相處還挺歡樂的。”
“哦。”
“你怎么這么冷淡?”
“我也不值得羨慕。”
“為啥?”
“你問題好多……”
“你家里人對你不好?”
“吃飽了就走吧。”
“??”
張酸奶很愕然的看著這個人,伸出一只手指著她:“你……你們沅州人都這么不好客的嗎?”
寧清擦好桌子,懶得說話。
一個小時后。
張酸奶終究是走了。
憑著自己的聰明機智,她成功失去了今年發現陳舒端倪的最后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