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帶來的。”
“哦……”張酸奶拖著長長的尾音,瞄著抖擻毛發的白貓,稍作醞釀,“什么品種啊?什么時候買的?公的母的絕育沒有?買成多少錢?叫什么名字?”
“你問題好多。”
“啊你好煩!你憋了我那么久了!”
“你才煩。”
“你煩!你煩你煩你最煩!”張酸奶連聲說道,“那它叫什么名字總得告訴我吧!”
“桃子。”
“為啥叫這個名字?”
“因為取的時候在吃桃子?!?/p>
“誰在吃桃子?”
“……”
“好吧不說算求……桃子你好,我張酸奶,你可以叫我奶奶。”
“喵嗚~”
“嘿這小東西還會接我的話!”
張酸奶搖頭晃腦的,收回了目光,轉而打開電視,放起了玉京新聞。
今天的雪讓很多學生都好興奮,媒體也興奮,爭相報道玉京的第一場雪——玉京位于益國中部,夏天比白市熱但又不是好熱,冬天比白市冷但也不是好冷,往往也都會下雪,但很少有這么早、這么大的雪。
張酸奶看得津津有味,并瞄了眼寧清,說出了群里小學妹今早說的一句話:
“瑞雪兆豐年??!”
張酸奶早上聽見的時候就覺得這句話很棒,現在自己這么一念,室友聽見了多半也會覺得自己很文藝吧?
眼睛往旁邊偷偷一瞄——
室友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自己在室友眼中終究只是個只會舞刀弄劍還屁話極多的莽子。
但這也怪不得她。
她很小的時候就因天賦超群被選中,進了劍宗,之后就一直在宗門里長大。
難道你指望那群人給她上文化課?
最多也就是響應國家政策,讓她一直上到了青學,強制義務教育結束之后就沒讀書了,一直到十九歲進入靈安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