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沒說話。”
寧清淡淡的收回目光。
陳舒很快又說:“那你不是還得給室友、特別是老師們提前說一聲,不然老師讓你回答問題怎么辦?”
“是。”
“是吧?”
“我會的。”
“e……”
陳舒幻想了下那樣的場景——
突然覺得還挺有趣的。
“你在想什么?”
寧清轉過身,一張清麗的臉朝向他,面無表情的警告:“不許調戲我、不許挑逗我,不要找打。靜心道只是暫時的,我在修靜心道的過程中并不是失憶狀態,總有結束的時候。”
“怎么會呢……”
陳舒憨厚的撓了撓頭,隨后問道:“我問一句嗷,就問一句,假設,假設到時候我調戲你、偷襲你,你可以阻止或還手嗎?”
“還可以把你的手打斷。”
“不會導致失敗嗎?”陳舒關切的問,隨后兩手一攤,“那多劃不來呀,還是不要這樣了。”
“不會。”
“為什么不會?你阻止或者還手不也是交流的一種?告訴我不可以這樣做。”
“必要的,不明顯的,微量的交流。”
“噢……”
“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噢……”
挨打的是你靜心道修習結束后的陳舒,和靜心道修習過程中的陳舒又有什么關系?
今朝的酒是今朝的酒。
明日的愁是明日的愁。
“要修多久?”
“如果不失敗的話,短就一個月,長就半年。”
“跨度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