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過來一起住本來也是之前討論過的,只是沒具體定下來。樂隊的工作比較機動,不像偶像男團之類需要高頻密集的營業(yè),而且在巡演期本也要到處飛,從哪飛都是飛,石含章也和經(jīng)紀(jì)人確認(rèn)過,需要長段時間集中排練或者活動再去上海和成員們待一塊就行,雖然還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但總比一直分開好。
等電車經(jīng)過琶洲大橋南,開始看見珠江的模樣,轉(zhuǎn)過身望向窗外,日頭下,水波粼粼閃動。
雖然是周日,車?yán)飬s意外的沒太多人,兩人安安靜靜地望了一會兒窗外平靜的江水,石含章忽然問:“不會也是為了帶我來才何出此言,之前他們在戈壁上看星星,他隱隱約約好像是自嘲過自己會忽視身邊的風(fēng)景,他當(dāng)時還說等他回來會自己去上一下廣州塔,現(xiàn)在他轉(zhuǎn)頭看向石含章,“晚上跟我一起上去小蠻腰啊。”
“好。”石含章又勾了勾譚霏玉的小拇指。
到站,下車,沿江走了一段,遙遙望著白天在灰撲撲的天色中也不甚明艷的小蠻腰,盡管如此依舊游人如織。六月的風(fēng)熱氣熏人,近距離看水,水面上折射的陽光竟然也有點刺眼,譚霏玉手擋在眼睛上遮了一會兒陽,但無濟于事,有點后悔為什么大下午出來,在屋子里躺著多好,他思考幾秒,看向石含章:“走走,坐地鐵,去博物館避一下暑。”
沒有計劃,漫無目的,一起浪費時間。
一起浪費的時間……又真的是被“浪費”了嗎?
從廣州塔站坐上ap線,下一個站叫海心沙。
譚霏玉吐槽:“其實不是海,倒是有人造沙灘,但準(zhǔn)確一點應(yīng)該叫江心洲才對。”又跟石含章介紹,說什么博物館啊劇院啊這這那那的都修在這里,是一條中軸線。
石含章說:“我之前來過的。”
“對哦。”
石含章:“當(dāng)時好像也是沒有看過攻略,跟著朋友們在這附近逛完,看到ap線有個站名叫海心沙,感覺名字真好聽,以為是什么海上小島……也知道這里是珠江畔,但不知道ap線是什么東西,還以為這條線路會開得比較遠(yuǎn)是什么海底隧道之類,真是想太多了,坐上去以后發(fā)現(xiàn)沒一會兒就到站了,出站一看更是傻眼。”
譚霏玉哈哈笑,又思索了下:“說不定不知道多少年前這里是入海口……我亂說的啊。”
“有可能。”
譚霏玉又問:“這么喜歡海嗎?”
“喜歡,”膩歪話不想讓車廂里別的路人聽見,石含章就湊到譚霏玉耳邊小聲說,“還喜歡海邊的孩子。”說完又重新看向?qū)γ妗?/p>
譚霏玉彎了彎眼睛,也靠到石含章耳畔:“我也喜歡沙漠,和沙漠里的孩子。”
晚上去了小蠻腰。譚霏玉長久生活在此地,
無數(shù)次路過它,無數(shù)次仰望它,但在人生的一起在460米高的觀景摩天輪上觀賞了閃爍的江水游船和繽紛的鋼筋森林。
要說有什么感受……也有,
后來他全寫進他那手工書里了。
由于忙碌加上他在手工活方面確實不算太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