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含章:“……”
怎么以前在那老公哥哥的喊得極順口,現在不是師傅就是老師,什么意思啊,泡到手了稱呼就降級了嗎?
這晚上譚霏玉沒能真把《一粒神》的后續念完。因為石含章對稱呼心懷不滿,
又覺故事什么時候都能聽,春宵長夜卻稍縱即逝,大著膽子裝得十分霸道,
把譚霏玉手里的閱讀器抽走,
小心觀察他的反應,發現他只驚訝地挑挑眉,
并沒有不高興,反而含著笑明知故問:“不想聽故事,想做什么呀石老師。”
石含章:“誰是石老師。”
譚霏玉雙手攀上來,像春夜最柔韌的枝條:“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一般般吧。”石含章說。
“那石老板。”
石含章:“再換一個。”
譚霏玉:“石含章先生?”
石含章:“……好吧。”
譚霏玉笑:“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聽什么啊。”
石含章猶豫著開口:“寶寶,
可以叫老公嗎?”
譚霏玉湊到他耳邊:“daddy……唔!”
……
書是第二天去天梯山石窟的路上念的。
……
就在我成為神女的那一瞬間,
祈愿聲環繞我的耳邊,實際上我并不想聽,我不想做神除了因為我不認識他們也不想幫助他們,
還因為我沒有實現他們心愿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