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旦歐家的人當(dāng)了真,后面會很難辦,歐家老爺子是個表面隨和但實際強勢的人。何況他們這個圈子大多是熟人,不能讓無端的流言蜚語影響到她。
“你們家沒有像樣的房間嗎?”宋熙冷冷地盯著歐忱。
他今晚好像是被令狐家的長女下藥了,雖然這次那個女人沒有得逞,但是下次他會幫她。
邊緣配角就該永遠是邊緣配角。
宋熙想著,神情又柔和了些。
睡著的許意枝好像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往他懷里蹭了蹭。這樣細微的動作卻引起另外兩人的視線,他們看著她又盯向面無表情的宋熙。
一個晚上而已,他好像換了個人。
從前那個肆意驕縱的青年,突然沉默了起來,眉目間的冷淡令人陌生。
宋冉?jīng)]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看向歐忱。
而宋熙也面無表情地繼續(xù)道:“如果你想讓她更厭惡你的話,可以繼續(xù)擋在前面。”
歐忱聞言收起了假笑,他看著好像知道什么的宋熙,藍眸醞釀了會,最后還是讓開了房門。
他攏了攏身上的浴袍,率先打開門。
“跟我過來。”
他帶著兄弟倆去了三樓臥室,這是他的房間,但他并不常住,房間里屬于他的東西可能比他常住的酒店還少。
就算這樣,他也不想把許意枝安排在別的地方。
宋熙盯了他一眼,抱著許意枝走到床邊,他小心地把他放下,又去浴室取來熱水和毛巾。
宋冉看著自己一向我行我素的弟弟輕柔地給許意枝擦拭,他靜靜地站了一會,隨后也跨上床半跪在許意枝的另一邊。
仿佛是雙胞胎之間默契,兩人沒有一句交流,卻分工有序,一個幫許意枝整理衣服和發(fā)絲,一個幫她卸去臉上的妝容。
他們仿佛對待自己的身體一樣擺弄著許意枝的身體,歐忱看著,臉色逐漸陰沉。
但他又無可辯駁,他確實弄亂了她,而她又確實需要有人“伺候”。
兩人動作的時候,許意枝隱約醒了一瞬,她的后背好像貼在某個人xiong膛,手被握著伸向某處,隱約有什么溫暖又柔軟的東西劃過手指,胳膊,和臉頰。
她很想睜開眼又做不到,只能像夢魘般被擺弄操控,又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