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枝有點頭痛,她是平時是會看一些那種小說,就是普通女子和富家子弟契約愛情什么的。
但是不代表她喜歡把這種事牽扯到現(xiàn)實當中……
“那個,”許意枝略顯為難地笑笑,“如果是當個普通的女伴是沒什么,但你如果需要什么假女朋友,那還是算了,我可做不來這個。”
誰知她剛說完,眼前的男人卻哄笑出聲。
他彎著腰,略長地黑發(fā)纏繞在頸。
“我發(fā)現(xiàn)你確實有點意思。”
歐忱把雜志扔掉一邊,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女人。
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就是……
“你不把鼻梁上的破眼鏡摘了嗎?”
“不能。”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頗有幾分僵持的味道。
但很快,一直在外面等候的保鏢突然走了進來。
許意枝看到他在男人耳邊快速說了什么,隨后老板便不耐煩地站了起來。
他掃了眼許意枝,又像剛才一樣拉起她往外走去。
“待會有個合作要談,既然你會法語,就負責當那邊翻譯。”
許意枝愣了下,她略想荒唐地看著男人的背影。
“可你不是會法語嗎?”
歐忱腳步頓了頓,他輕笑著轉過身幫許意枝扶了扶眼鏡,男人的容貌俊美迤邐,可他的一舉一動又偏給人一種詭譎乖戾的不適感。
許意枝后退了半步,她看著男人彎起眉眼,一副我高興我樂意的表情。
“我是會啊……”
“可我憑什么要配合他們?”
歐忱說完再次把許意枝拉走,不過他走著也沒忘欣賞她臉上的無語表情。
再次被按著腦袋塞進車里的許意枝十分悠長地嘆了口氣。
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她好像已經(jīng)漸漸摸到這個老板的脾性。
簡單來說就是——任性妄為,一言難盡。
這個男人,他的腦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就像形容人在健康與不健康之間叫亞健康,他應該是亞正常。
許意枝提起裙擺的時候突然想起什么,她戳了戳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