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晚要報復回來。
他把她反剪胳膊按在牌桌上,她就把他褪光了綁在床上。
不知為何許意枝在這件事上有種莫名的自信,她就是覺得無論自己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祝閔都會答應。
說不定更多分的也可以。
她又開始想入非非,甚至開始期待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許意枝的內心想法卻傳達不到男人那里,她的一字一句好像許多細密的針刺入祝閔的xiong口,他呼吸有些凝滯,背在身后的手也下意識的繃緊。男人依然筆直的站著,沒有回答也沒有解釋,他甚至沒有看許意枝一眼。此刻的男人仿佛是沒有感情只會奉命行事的機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多么用力才能壓下涌上眼底的熱意。
祝閔抿著唇站著。
他知道小姐一直都厭惡他,因為他粗魯又無趣,他從來不會討人喜歡。
就算她欣賞他的身體,那也只是單純的欲望而已,和喜愛無關,和感情無關。
是他無恥地有了肖想,卑鄙地起了貪欲。
他應該安分守己。
男人緩慢地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
但此刻的靜默,卻讓房間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尷尬。
英俊的青年也無奈地揉了揉眼角,事實上他不想像宋家那兩個瘋狗一樣看見其他男人就百般防備張嘴亂咬,可他又控制不住。
“算了,你先出去?!睔W忱對祝閔吩咐道,隨后又坐到許意枝身邊。
他看著不知在想什么出神的許意枝,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他。
“就算是之前那件事,我不是已經讓他找你賠罪了嗎,是你說不用了,現在又當著面提起,你這樣我也很為難?!?/p>
許意枝眨了眨眼,好一會才明白歐忱的意思。
“是你先問我才說的。”再說了,她說的是事實啊。
歐忱望著那雙無辜的眼睛,無奈地搖頭:“好吧,就算是我的錯,但是祝閔這段時間一直在宋宅附近保護你,你也該放下成見了?!?/p>
他只是祝閔的老板,不是祝閔的主人,他不可能因為個人私心屢次三番讓祝閔低頭道歉或者自請處置。
這不妥當。
許意枝又眨了眨眼。
她仔細打量著歐忱,因為他總是做一些任性的事,所以認識以來,她都沒覺得他有多好,但他今天當起了她和祝閔的“和事佬”后,她又有點改觀。
至少對下屬,歐忱還是可以稱得上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