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很燙,一下一下,刺激著許意枝的感官。
她的手腕被鉗制著,后背緊貼著墻面,而歐忱卻一點一點將她擁得更緊,她感覺到他身體越來越熱,慌張的找話題想轉移歐忱的注意。
“你……你你,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耳邊傳來青年的低笑,他鼻尖抵在她的脖頸輕輕摩挲著。
“確實……是被暗算了……”
他陰沉地說著,卻又忍不住沉醉,他有點迷戀這種和許意枝緊貼在一起感覺,她身體的溫度被他侵染,白皙的脖頸染上緋紅。
這些都是因為他……
歐忱心滿意足的喟嘆。
盡管他的身體越發的煎熬痛苦,但他心甘情愿。
許意枝無奈,她覺得自己好像誤入了什么劇本,總之一天里好像什么都遇到了,任性的老板,有錢人的刁難,病倒的他,被下藥的他。
“你……你要不要去浴室沖個涼?”
他真的太燙了,許意枝慌張的說著,雖然歐忱確實沒有再亂動,但他現在就像個隨時會炸的火藥桶。
她才不要把安全寄托在這家伙的良心上。
再說了,換位思考一下,誰在這種狀態下能受得了?
真是無語,到底是誰啊?什么年頭了,還有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歐忱不是大老板嗎?在人家的宴會暗算他,這人就不怕事后被報復嗎?
許意枝想著,最后還是判定是歐忱的錯。
“肯定是你平時樹敵太多,不然人家也不會這樣對你——”
這次歐忱倒沒有反駁,他現在腦子有點亂,口也很干,他看著許意枝開開合合的雙唇,低下頭含了上去。
被吻住的許意枝幾乎要baozha,但她大腦
如果上位了男配還是男配嗎?(19)
墻上的掛鐘輕輕敲打,靜謐的夜晚因為失控的熱潮變得無比漫長。
直到身體自然傾瀉,歐忱才像離水的魚那樣大口地喘息著,張開的唇shi潤而艷麗,幾個小時的折磨讓他精疲力盡,但他依然緊擁著懷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