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這樣嗎?
歐忱回憶著一些與異性相處的片段,一般只要他微笑或者表達身份,對方都會心花怒放與他接近。
但她似乎一直對他多加防備。
還是因為手中已經有了兩個玩物,所以對他不屑一顧?
歐忱想著,微微蹙起的雙眉中好像在衡量著他與宋冉宋熙的不同。
但他得出的結論是,許意枝眼光太差。
她身邊的兄弟倆一個虛偽冷漠一個莽撞無知,怎么看都不是優質的情人。
她應該學著更挑剔一點。
已經過了午夜,機艙內的光也逐漸切斷,只有幾盞柔和的光源繼續提供著光亮。
保鏢給兩人送來了毛毯,順便告知了飛機落地的時間。
現在睡的話,還可以休息三個小時。
許意枝點點頭,但她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按在桌上。
好丟臉。
許意枝煩躁想快點下飛機,離開這個令人討厭的環境。
但時間只能一分一秒的往前走。
許意枝一晚上都沒睡,可等飛機降落的時候,她的困意終于來了,她腦子都是混沌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飛機,只是懨懨的跟在歐忱的身后。
凌晨四點,天都還黑著。
歐忱剛下飛機就被收到必須要處理的郵件,他隨便翻了翻,點頭之后便交給了身邊的助理。
他的目光掃向身后,被困意席卷的許意枝現在顯得格外的乖順,她眼瞼耷拉著,垂頭喪氣,好像已經決定任由擺布。
歐忱脫下外套等她亦步亦趨地晃到他跟前時再給她披上。
隨行的秘書助理正要說什么又被歐忱的眼神制止,他雙手捧著許意枝的腦袋,問道:“很困?”
許意枝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她現在已經是強撐著沒有閉眼而已。
掌心里的腦袋晃動了下,好像連回答都懶得說了。
歐忱搖頭,藍眸里有些責怪:“說了讓你休息你不聽……”
許意枝懶得理他,但她很快感覺到男人握著自己手,步伐也加快了些,許意枝甩了甩沒甩掉所以也不管了。
天殺的,她現在就想有個溫暖舒適的被窩。
然后睡覺……睡覺……睡覺……
停機坪外,接送的轎車早已經停好,歐忱拉著許意枝上了后座。
許意枝完全是迷糊的狀態,但她還是努力打起精神觀察了下四周,又后知后覺地問道:“我們已經到了?”